李诚为自己的机智作了个赞。
龙骑禁军之所以如此大,不仅是练兵之法冠绝赵国,还因为良好的待遇。
这一次,他们可谓是又力,又钱。
这话倒是不假,别说第二,就是这第一,赵皇知后还不得怎么发火呢。
“不是这一句,再上面一。”
要不是他们门中有那么多武者需要供养,能够攒来的银还得再翻个几倍。
而龙骑禁军就是后者,只要了龙骑禁军,除了命不是自己的了,其他的一应待遇都是直接最规格。
好小,竟然连你也学坏了?
“我可没第二圣旨了,私自调军可是违逆大罪?”
“也不是,还要再上面一。”
江平觉得自己还没扔钩,怎么就自个蹦上岸了。
他李家什么没有,什么没见过,就算神刀门是赵国七宗,但和他李家比,也弱了不止一筹。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前天才想着少主成不少,现在看来,还是得再练练。
他人一向公平公正,神刀门的战利品一人一半,童叟无欺。
“这年,能在江湖上混的门派,谁不是个有钱人?”
李诚倒没想那么多,甚至不待一旁的李东说话,他就大气地一摆手:
他江平号称诚实正义小郎君,怎么会让自己人吃亏。
这江湖门派,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若就个顺人。
江平见了,也是竖起大拇指赞叹:
回去之后,赵皇最不济也得跟他掰扯掰扯谁才是老大的问题。
到时候,一顿教训是免不了的。
“我第一次带兵就让这么多弟兄丧命,回去之后我也想给他们多抚恤。
好家伙,这就尝到甜了?
何况这一战我们算是丢人了,也不敢要什么战利品。
神刀门这么大家业,这银都算少的。
“既然如此,江兄,次有这事还叫我!”
要想练军,就需要好待遇。
最后,江平更是意味:
绝对不会!
“江兄,我来帮你,是我爹的命令,还有我和你的,可不看什么战利品。
这一次伤亡的龙骑军士足有数千人,其中丧命的更有上千人,这一大笔医药外加抚恤费用加起来,起码要百万两银打底。
毕竟要是自己在那儿啃草,敌人在那吃烧,不提士气如何,力气也不够啊。
李诚都说完了,李东只有默默一叹。
那些东西你就自个留吧。”
李诚脸一变,突然问:
“李兄,你大概是十指不沾,不懂人间价格,光是这一座城,别看它不大,有破,可一座能供养一个武大派的城池,你知价值多少?
更别说还有那千余个军属家未来的补贴,更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费。
江兄勿怪,我还以为就是个几十万两银,所以也就没在意。
你之前不是说最值钱的宝都让人带走了吗?”
加上那些好宝贝都让他们带走了,我们拿的都是剩的边角料,不值一提。”
这待遇搞得自己都想叛变了。
李诚似懂非懂地,然后笑着:
“你们的那一半,我也令人准备好了,绝不会让你们白来的。”
“李兄,此行一别,我们有缘再见。”
“视金钱如粪土?”
但表面功夫还得的,江平看上去有些迟疑:
“好嘞,多谢江兄!”
江平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好笑:
没有钱,想打赢仗,除非发生奇迹。
“不愧是李家军神的儿,李兄,就是你这份视金钱如粪土的境界,那就是我多少年都学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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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却是读懂了,他直接破功,颇有些尴尬:
江平回忆:“上百万两银?”
“分你们一半?”
李诚一抱拳,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对了,江兄,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自己死了,全家孤儿寡母没人,敌人死了,全家得到供养,生老病死都有人负责。
要不有人说打仗打得就是银。
只不过给参考价的人是他的手这件事,大家就当不知。
江平傻了好一会儿,才用一奇怪的神看向李诚,那似乎在说。
这可是上百万两白的银,还有价值几百万两甚至更多的奇珍异宝,这么多战利品,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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