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化学。”
阮初绵若无其事地收回答题卡,换了张A4纸,“用这个吧,这个大。”
“嗯。”
忍着激动讲完题,阮初绵答题卡,将几个字母看了又看,笑眯眯印上去一个香吻。
硼氦氢,在元素周期表的位置分别是第五位、第二位和第一位。
521。
怎么这么幼稚啊。
可她就喜幼稚鬼。
啊,她等不到周一了,她明天就要去找他。
……
阮初绵心不好有一个习惯是坐公车,从起始站坐到终站,她喜看沿路的风景,享受在喧嚣中得到一安宁。这一次她从起始站上车却是为了去他家。
她知他所在的小区名字,想给他一个惊喜,于是凭着对他的了解去碰碰运气,他周六上午十一课,午两上课,这中间他会回家休息。
其实关于他的事,她记得许多。
公车晃晃悠悠,行驶在宽敞的路,她在第七站给一个老让座,老和善慈祥,从兜里掏一个小本送给她,“丫,我和你有缘,这个送给你。”
阮初绵低一看,只有想跑的冲动。
本封印着:法功。
她暗为什么总是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也不敢惹怒这老太太,搪了几句,在一站飞快车。
距离周洛家还有一站,她决定走过去。
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她沿路问了几个人,终于看见一站的公站牌,越是往这边走,天空越是沉。
她望着他家小区门过往行人,觉得自己很傻,应该提前告诉他呀,这样茫茫人海去哪里找他呀?
可上天总在这方面眷顾她,一如她以前去他的租屋外面等他那样,她兀自惆怅了叁分钟,蓦然回首,那人拿着伞大步星走来。
他母亲拎着菜往反方向走,走到拐角转看了她一,很快这个视线被他挡住,周洛看着她空空如也的手,把自己的伞给她,“要雨了,这伞你先拿着用吧。”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来吗?”
周洛当然想问,老实说他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她,他退烧后询问父母,那一晚有没有别人来过,两人一咬定没有,他妈妈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烧坏了脑袋。
他问:“你为什么来?”
阮初绵哼了一声,“我在车上遇到了个法功,非要给我传教,没办法,我只好提前车。”
原来不是因为他。
果然只是一场梦吗?
他说:“我送你回家吧,一会要雨了。”
阮初绵气呼呼:“你不是把伞给我了吗?不用你送。”
她今天好像吃了火药……?
周洛仔细琢磨她这个语气,试探说:“我怕我回去的路上雨,还是送你回去吧。”
公车滋啦一声停在旁边,阮初绵盯了他几秒,拽着他上车,投了两个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