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聂铃儿突然跑了回来,打断了聂青的话。
屋两人一愣,聂铃儿屋见到顾怜英也是一愣,随后,“那叶先生抢了我的把我赶回来了!”
顾怜英噗呲一笑,这倒还真像是他会的事,她看了看天,便同聂青告辞,“大人,那顾某去去就回。”
虽然聂青官升一级,待遇确实好了些,只是这车依旧是当初那辆,顾怜英轻叹一声,将车赶了回去,又从厩里挑了一匹好,便上路了。
青禾山庄的鬼面、密室里的骸骨、四大法王庙躲着的凶手、掳走七王爷的鬼面人,这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与那鬼面有关,可她思考了一路,却始终想不到那人为何要掳走王爷的原因。
钱?权?还是兵权?
王爷此刻也只剩这三样值得别人觊觎的东西,就算是钱权也就罢了,若是兵权,王爷手中虽有兵权,但都是守陵的兵数本比不上刺史府兵人数,若想要兵权,夺了刺史的兵符岂不是更方便?
况且王爷已经时日无多,那人将王爷掳走又将她引回青又是何目的?
带着心中困惑,顾怜英一路上快加鞭,最终只了六日到达了青城。
青依旧是那个青,该灯红酒绿的地方灯红酒绿,该清净无声的地方就清净无声。
她行至王府时,天已经黑了,三婶儿正站在门来回走动,她胳膊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想来也受了伤。
三婶儿见她来,中仿佛充满了光,“顾姑娘啊!你总算来了!”
顾怜英被她的吓得怔了怔,“三婶儿,到底发生了何事?”
兴许是遇到了可依靠信赖之人,三婶儿竟是鼻一酸,哭了来,她边抹着泪边,“快别站在外了,咱们去说。”
王府依旧是老样,自从王爷遣散了那些婢女仆之后,府里显得空空,三婶儿将她引王爷的卧房,哭着,“那日晚上,王爷说想吃面,我便给他了一碗送去,没想到便瞧见清风明月在院里与一个鬼面人打斗,我赶去屋里寻王爷,发现他不见了。”
“待到我再寻来,清风已经……”她哭得像个泪人,“明月也伤的不轻,那人见我还能动,也不知从何使一枚钢针,直接将我戳了过去……”
她自责地哭着,“自我府就看着王爷大,看着他受那些病痛的折磨,他还是个孩啊,为何不放过他……”
顾怜英不知怎么宽她,只好站在一旁,看着她哭,从夜将黑哭到华灯初上,又从华灯初上哭到寂静无人之时。
也不知哭了多久,三婶儿终于哭累了,于是她带着顾怜英去了客房之后便回去歇息了。
顾怜英扶额,她终于知叶鑫为何迟迟不现了,怕就是想要躲着三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