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时从来没说过。
“再也不会了。”贺昭承诺,“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当一个二十四孝男朋友。”
“我工作可努力了,等你回来,说不定可以买房了,不过不是北京,是我们家那里,写你的名字。”贺昭贴着手机说话。
“我怎么烦人了?”贺昭也不生气,慢吞吞拉着嗓音说,“我怎么觉得有人喜我烦他的?”
“房就算了,我比较稀罕人。”易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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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时被醉汉磨得失去耐心,直接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贺昭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有几分失神。
林茂修的书店开在一所中附近,贺昭开车去接他,车辆在拥挤路段极为缓慢地挪动,车窗外的人行走过三三两两穿着校服的学生。
“我稀罕你的房?”易时问。
贺昭以为大学四年已经快得像刮过一阵风,没想到工作之后岁月如车,毫不留地碾过一切,不留痕迹。
易时没否认,听贺昭声音困得睛要合上了,低声说:“少喝酒。”
罗浩毕业后照他母后的旨意回去考了公务员,现在在税务局上班,这几天来北京学习,正好找机会和贺昭、林茂修他们聚了聚。安泊林在北京一家医院实习,林茂修这个名牌大学生倒是逍遥自在,在一家书店找了份闲散的工作,名曰视察书店市场,为开书店奠定基石。
走过街便是一个坡弯,时常有骑着自行车的少年不要命地往俯冲,顺着坡弯往再拐一个弯,是一段到了冬天会风很大的区域,时常把人得七零八落,再往前几百米,拐个小弯就是朱陈村,他的家,他和易时的家。
这人行和贺昭以前从家里到六中的一段街有些相似,同样繁茂的枝丫,了雨,时不时会有大滴的雨珠砸落。
贺昭在很想念易时,想得有些受不了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怪自己,为什么当初一定要易时国?太难熬了。
他太厉害了。
自易时真的国后,他再没提过不想国,哪怕再累,再想贺昭,也只字不提。
上往返三十多个小时。
沉默了一会儿,易时说:“以后,别让我走了。”
“我本来就很少喝,今天是和胖、林茂修他们喝的,胖来北京差啦。”贺昭真的合上了睛,越说声音越低。
“房是你的,人当然也是你的啊。”贺昭说。
易时很轻地嗤了一声:“你别烦人就行了。”
贺昭喝多了和生病了一个样,任,得理不饶人,觉得易时的语气凶,不纠结想不想了,委屈地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你就委屈一,稀罕稀罕?”贺昭笑了笑,嗓音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