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开始缠着纱布,一直缠到掌心。
纱布缠的还厚,一丝药味儿,但没有血味儿。
“看样没伤了骨,只是外伤。和这些日我的胡思想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抓住他的那只手,拖到自己跟前儿,她还是用鼻闻,没血味儿,可见愈合的还不错。
“还会胡思想,看来本王并没有错付。听说,你昨晚半夜不睡,在外面和那些木料较劲,又说了好一段人话。这些时日,连一个信都没有的事,原谅你了。”卫均任她抓着自己的手看。这么时间,她真真的是显得特别没心没肺。回来送信的护卫没得到任何回信的就回去了,手写信没有,信也没有。
唉,真的相当气人了。
但,又分明的知她其实本就如此,没心没肺不是总比多要好得多?
可是,昨晚回来,守在这儿的护卫向他禀报,说她刚刚回了居室,而且,还说了好一段让人意外非常的话。
他听了,也才恍然,她对他,并非那般没心没肺。
“是吗?完了,我忘了。”他这样一说,鹿元元才开始回忆。这么一回忆,她忽然发现,她的记忆又停留在昨天的晌午左右。晌午过后……她了什么,了什么,说了什么,全忘了。
“忘了便忘了,无伤大雅。”因为,该知的他都知了。
把他的手扔开,鹿元元又钻到他颈窝趴着,昨晚他回来了,到底如何折腾的她都忘了。但可想,必然是胡作非为,同归于尽,不然她也不会是现在这状态。
闻着他上独有的味儿,听着他的呼,还有他一一的心声,鹿元元睛也跟着闭上了、
“虽是忘了,但我很累也是真的。咱俩再睡一会儿吧,待得醒了,我带你去看看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王妃都了些什么大事。”鹿元元小声的嘟囔,越随着说,声音渐无。
这会儿,倒真不是像睡,而是莫名的累。
这莫名,源于她犯病了,忘记了。若是记得,那么必然知这累来源于哪儿,自然是昨晚的同归于尽。
她说睡,卫均也没再动弹,两个人就这样,再次睡过去了。
待得再醒来时,那真真是已过了晌午,太最为炽烈之时,两个人拥着,了一的汗来。
“看来我真的没梦,你是真的回来了。唉,整夜整夜的梦见你,这忽然间真的回来了,还觉着像梦。”坐起,她一边叹着,连自己不着寸缕都不在乎了。
看着她就坐在自己旁边儿甜妩媚的模样,卫均也不由的弯起薄。
谁又不是呢?
他午夜梦回时,也全都是她。
如这模样,或,或羞赧。
“我饿了。”看着他,鹿元元弯起眉来。
什么都没说,卫均起,鹿元元的视线也从他的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