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傅绥猛地抬起,目光亮得摄人。人就是这样,从前他一个苦苦压抑时,只觉得什么都能熬得过去,可是现在,当临诀这么虚无力地躺在他面前时,他心底的一切.望都被无限放大,甚至觉得再多一刻都无法忍耐。
临诀现在是再也看不一分一毫中了骨散的样,他从塌上坐起,单手拍了拍上的衣服,“很意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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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临诀目光森寒,“当然是为父还对你存着一线希望,可你实在是太叫我失望。”
傅绥闷哼一声,疼得额角冒汗。
不如,就此放纵,即使日后被他恨之骨,可有这一夜愉,也足够他回味一生……
临诀这一句话,傅绥就知自己这次真已无路可走。从前他还能借着养的份留在临诀边,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目光及临诀中的厌恶,他心底一片冰凉,绝望般挣扎了起来。
他走到傅绥面前,单脚踩住他的腹往一压。
临诀的神却比这秋夜里的月光还要寒凉。见傅绥压到自己上,双手放肆地在自己上抚摸,甚至伸到腰间想解开他的腰封,他双眸一眯,最后一耐心也消磨殆尽。
“噗”傅绥被这一脚踢了伤,直接一血来。他躺在地上,震惊地看向临诀。
哐啷几声响,傅绥撞翻了室的桌椅、屏风、瓶,狼狈不堪地倒在一堆碎瓷片里。
临诀看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忽的哈哈大笑,笑声里满是嘲讽和轻蔑,“孬!连药都得来,到了这最后一步反倒畏缩不前。想上就直接上!我要是你,必定会得更狠更绝!”
“为、什么?”傅绥一只手抓住他的靴,嘴里又咳血来。为什么明明没有中药却装一副虚无力的样。
细亲吻他的指尖。睫低垂,神认真到近乎虔诚。
思及此,傅绥底的渴望再也无力掩饰。他猛地站起,压到了临诀上……
窗大大开着,这一方塌正对着窗外一明月。
于是一刻,压在临诀上的傅绥被一脚踢飞了。
赵事那天说过的话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他目光越来越亮,心已被燃起的邪火重重覆盖。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无限亲近他,凭什么那个士能得到他的心。而他自己,却只能在无边的苦海里煎熬,凭什么……
临诀一只脚踩在他的腹,低看他冷汗直的模样,“忘了告诉你,这世上的任何药对我都毫无用。包括闻名江湖的毒药鹤红,也包括咱们山庄里刘云来的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