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他伸手一推,就将毫无防备的廉贞推倒在地上。
临诀见如同意料中一般糊过去,心上微微一松,他了一还有些昏沉的后脑,睁开睛见廉贞傻愣愣地躺在地上,满脸通红、衣裳凌,像是刚刚被轻薄的良家妇女,不知怎的哧的笑声来。
没了衣裳的阻碍,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那声音就愈发清晰剧烈。听着耳边剧烈心的动静,临诀双半眯着,满意:“不错,我的心得真快,被你养得很好。”
两人此时仍在中,天上月明星稀,地上青草细密,最面泥土柔。还在沉思中的廉贞猛然被推倒在一片厚厚的草地上,觉到临诀压在他上时,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僵得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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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一张极致俊的脸,这发披散的样却分毫不显柔,反倒因他此时睫微垂,目光凛冽而透摄人的锐气和凌厉。见廉贞呆呆地看着他,临诀笑着解释了一句,“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的心可不就是我的心?对吗?”
廉贞也正看着他,一张玉白的脸通红一片,哪还有往日的矜持和清冷。
临诀一只手了后脑,直起,半眯着睛看着的人。
临诀又笑了,他摘掉面,不经意间还将发带一同扯了来,束起的发刹那间倾泻而,有的垂在后,有的搭在肩,有的落在了廉贞上,发尾撩得廉贞肤微微发。
临诀也不知自己在什么。方才说着说着,他脑里忽然一片昏沉,接来的举动完全依托本能。等到他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压制了廉贞微弱的反抗,压在廉贞上,侧着将耳朵贴在了对方的膛上。
廉贞此时羞恼加,没有力气细究临诀话里的的意思,听了这话他微微皱眉:“你说什么?”
临诀的脑像是被谁拿重锤敲了一记,昏沉了好半晌,这时才稍稍清醒一些,听了这话,他恋恋不舍地在廉贞膛蹭了几,耳朵不经意间划过某个凸起的地方,惊得廉贞息了几。
他中不觉柔和了些,伸手想帮他把衣裳系好,廉贞却明显误会了。捂着衣服声音沙哑,“不行,现在不是双修的时候。”
一刻,上传来衣裳被解开的窸窣声,廉贞脑中如同被人狠狠敲了一记,等他看过去时,上的衣服已经被临诀剥了几层。
看要暴在月光,很可能还会被月中值守的仙看去,甚至会让整个天的人都看在里,廉贞脸上再没了往日的清冷和漠然,连忙抬手布一结界,惊慌无措地要合起衣裳,“你、你什么?”
廉贞躺在地上,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