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颤,不知怎么,竟又想起那年在安城。
许安只觉心如擂鼓,咙似乎被梗住了,一时说不话来。
“我本来就没打算选秀,封后诏书也已经拟好了,只等恢复了早朝就宣布。”皇帝角漾起一抹轻笑,在她震惊的目光重,又续上一句,“我不是想要折磨你,只是恼恨你没有真心罢了……”
继而她耳畔又响起厥之际,皇帝的话语:“安,你不要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
许安太突突直,脸瞬间彩纷呈。她知皇帝这两天对她态度好,颇多纵容。但她没想到,他竟会说这番话来。
了他所能给的最大诚意。
他的话跟她的认知太大了,她觉现在自己整个人都是懵的。这两天她意识到皇帝对她有意,但她并没有想到会到这地步。
她对男女之看得并不太重,但在方面,除了他,从未有过第二人。
他看不清她的心,却还是想把最好的给她。
她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说,错了,好像错了。
许安心绪急转,这变故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她一时之间甚至分不清是皇帝在哄她,还是她自己怔了犹在梦中。
手腕上的微痛让许安清醒过来,她稍微挣扎了一,对方即刻松开了手:“疼?”
许安瞪大睛,嘴翕动:“承志……”
那个叫承志的少年格外认真地对她说:“我想跟你过一辈……”
所以他没想过让文元去皇家的庶?
青黛已然端着茶远去。
耳听得青黛脚步声渐近,皇帝忽然伸手,一把拉着许安的手腕,将其扯到了月门旁的石后。
而且他从来没有提过啊。
“你们是我妻儿,本就应该如此,不是吗?”皇帝轻轻一,笑容有些苦涩。原本是想在大年初一给她惊喜的,没想到文元生病,而她几近崩溃,竟求他放过他们。
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许安半晌也只说:“承志,一开始我是骗了你,可我后来也是真心想娶你的。是你走了啊,我以为你恼了我……”
他说这话时,竟还带一些若有若无的委屈。
旧事一浮上心。
许安听见自己一声大过一声的心,这段时日的事在脑海来回翻。她睫羽颤抖,声音极轻极轻:“你刚才说,想让我皇后、让文元太?”
皇帝自嘲一笑,一步步退让还不够,他现在居然又用皇后之位、太之尊来诱惑她。
“我们再见面,你就是皇上了。我怕你怪罪,我也害怕成为后妃嫔的一员。你知的,我从来都不是个安于后宅的人,我有我自己想要
“可是你,你……我……你不是说我哄得你兴,你才考虑取消选秀?你不是恨……”
许安怔怔地摇一摇,现在手腕的疼痛并不是她首要考虑的。
那之前的禁、母分离又算什么?
记忆重新回到那个兵荒的七月,她鼻腔不自觉发酸。
许安那句“你不是恨我骗你真心吗”到底是没能说,她耳畔反复回响的是她厥之际他说的话,以及他这两天对她的纵容。
其实这番话,在她刚醒过来时,他就想说了,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契机。如今有人起了话,他就脆全说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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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帘低垂,伸手试图去轻抚她的面颊,还未近前,却又停了来:“安,那你为什么就不肯哄哄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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