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药救人这番话,是在刚教文元医药门时,她说的。文元年纪小,没想到是真的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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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脸微微一变,轻咳了一声:“既然是储君,那自然还是要姓沈的,总不能让江山落于外姓之手。”
她还以为皇帝赘,江山都要改姓了,如今看来皇帝倒还清醒。
这些时日,一朝就能看见她。两人简单说几句话,一起用个膳。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件十分好的事。
翰林院的姜学士知识渊博、洁,直接成了文元的授业恩师。
灯光,她神认真,眸晶灿。
册立东太之后,皇帝就亲自为他选定了师傅以及边侍者。
这样一来,他的空闲时间少了很多。不过得了空,仍往母亲边凑。
见她神怔忪,一旁的皇帝轻声:“你不用担心,我看过姜学士安排的课业,都很合理。”
许安轻轻,他这么说了,她的确能放心一。
看着儿,许安不由地微微一笑。
许安听得认真,难免有不放心,轻声询问:“课业辛苦吗?跟得上吗?”
文元摇一摇,很认真地回答:“不辛苦。”他两只睛亮晶晶的,脸上是不符合他年龄的郑重:“娘,其实辛苦一也没关系,因为我将来要守护好多好多的人。”
郑太后一,以为然:“是这么个理。”
对于唯一的孩,皇帝看得很重,否则也不会千挑万选,选中姜学士了。
皇帝近来心不错,安跟他越来越亲近,儿的学业不需他心,他自己伤势恢复得也好。过得数日后,伤就渐渐结痂了。
“是啊。”文元重重,“学医制药是救人,学理也是护人,都一样的。”
而文元对此显然也是期待的。
“你想明天就去御药房?”皇帝双眉微蹙,凝视着面前的女。
文元刚生时,她只盼着他学医制药,将来继承许家金药堂,没想着他的父亲竟想要把江山都到他手上去。
许安微微一怔:“是吗?”
她想,大儒果真是大儒,文元跟着读书学习时间不,觉明显大了一些。
皇帝挑一挑眉梢,只当没听母亲的揶揄。
许安毫不迟疑地:“是啊。”
这对他来说,是一桩好事,可也有一不好的地方。
一看到母亲,他就兴致说起自己学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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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沉,郑太后忧心忡忡问起一桩事:“皇儿,文元以后还要跟着他母亲姓许么?”
他答应了她去御药房,也承诺她继续她想的事。可他私心里,还是希望她能把大分注意力都放在他上。
从正月初七起,还不满四岁的文元,就开始了每日在上书房学习的生活。
郑太后在心里默默念了念“许文元”、“沈文元”,心想,都行,也不算难听,可以接受。
里肯信他?前几天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可她没揭穿儿,只说一句:“哦,那想来是哀家记错了。”
“已经等了好些天了。现在你伤势恢复得差不多,文元也学了。我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早些去御药
“这么急?”皇帝压心的一丝丝烦躁,“何不等封后大典以后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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