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美校考结束停笔的时候,我也觉得我完了,我的人生在那一刻就彻底停下来了。”顾辞低头,把毛绒玩具搂紧,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可我现在坐在你面前,每年给福利院寄钱,拿出绘本赚到的所有版权费给我的画室老师儿子交了择校费,让他能够去市里的重点高中读书,大多数见到我的人都会夸我优秀,我的人生并没有完蛋,而你的人生也绝不会因为少写了几个解字而完蛋。”
应长乐怔愣的看着她,顾辞扎着双马尾,头绳的小草莓是毛线织得手工品,精致可爱,她灿然笑着提议,“要不这样吧,今晚我去跟陆爷爷说,我租的房子漏水,想在你家借住几天,有外人在的话,你就不会挨批评了呀。”
顾辞当天真的借宿在陆宅,夜里跑过来陪应长乐拼那幅五千块的拼图,亲昵的和她贴脸道“晚安”。
人能拿到什么样的牌全凭缘分,顾辞拿自己十几年的努力和她保证一件事:发牌在上帝,怎么打牌在我。
应长乐喜欢这个姐姐——现在应该叫嫂子。
“应应吃草莓味的好不好呀?言言替你选了巧克力的,我吃抹茶的,这样我们就可以all三个口味了。”顾辞软糯的问。
应长乐回神,她站在姐姐应谨言的伞下,正位于日本大阪的环球影城里。
来这儿是应长乐提议的,应谨言和顾辞欣然同意。
“好。”应长乐点头答,她自觉最近变了不少,开始热衷于游乐场,在学着跟亲近的人说出诉求来。
女孩子们聚会永远可可爱爱,顾辞把猫耳箍戴到应长乐脑袋上,拉着她去合拍大头照。
应谨言手动把熊耳摘下来去换顾辞头顶的米奇耳朵,又掏出梳子给应长乐重新顺过头发才撩帘开拍。
应长乐唇角上扬,特效相机定格下三人的容颜,片刻后吐出带着黏性的贴纸相片。
她特地多打了一张,可能会拿去送给曲楚,也可能不会。
“曲楚就还真的挺会照顾人的呢。”顾辞咬着草莓可丽饼,含混不清的夸,“应应比之前看起来要开朗多了,阿行没说错,曲楚真不错。”
应长乐正歪头咬姐姐手里的巧克力可丽饼,闻言快速吞下去,戏谑道,“你天天听相声,你也开朗。”
“噗”顾辞没忍住,笑得喷了出来,应谨言眼疾手快的给她递纸,又腕骨微沉把可丽饼的凸角倾给妹妹,为了这两个人操碎了心。
顾辞抹着嘴,冲应长乐竖大拇指,“你冷笑话越讲越好笑了。”
她买了一大袋子的伴手礼,回去送给同学,为洛今挑手账本,给郝萌买文具盒挑到重头戏给曲楚带的时候反倒怎么都选不出。
应长乐站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思忖着要选什么给他好。
帝都两个客流量最大的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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