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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奢抬起后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很常见？”

“酒吧老板，见过几遍？”

他一步步走近，垂落在梁幕脖颈上带着的纯黑项圈。

萧奢将他摁住，为了消气似的，梁幕的声音被咽了去，细细碾碎，在吞吃腹。

“在酒吧呆了这么久，学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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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幕刚刚松了气，面前突然覆上个大的黑影。

转移话题般地，他确认“所以不生气了？”

呼在耳廓上的气几乎要将梁幕着，他忍耐地收手指，红从耳后染到脸庞。

他看着梁幕陡然睁大的睛，问的慢条斯理：“你见过几遍？”

萧奢：“不气了。”

梁幕的肤很容易留痕迹，也很容易过，萧奢平常手甚至都不敢太重，梁幕的衣服也大多是固定几个布料，这人也不会去定制这东西。

梁幕应了一声，看萧奢的手在盒查看，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没想到萧奢手上一个用力，两人间的距离轻而易举就被拉回来。

梁幕：“不喜。”

“行。”

他像个危险十足的狩猎者那样，一剥掉猎的伪装，声音有如实质的淌过梁幕的后颈，再慢慢耳廓，最后舐。

“本来打算这次回去后和你好好聊聊的，没想到你过来了。”见人似乎有些惊讶，萧奢瞥他一，走到桌上的盒旁看了一：“——没见过的牌，系统给的？”

喜我这样？”

他默默：“我知，但是等你回来要好久，我不想等了。”

梁幕被他得不上不，有些难受地低哼了一声：“就是，想和你赔罪，学学怎么哄你。”

顺着萧奢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被自己扔在床边的衣服，梁幕立刻被到般移开了目光。

梁幕懵懵地抬看他，直觉在他脑里疯狂尖叫，要他远离面前这个危险的人，梁幕也意识后撤了一些。

两人间一向都是自己哄他的。

“那我们——唔。”

萧奢记仇的很，现在一笔一笔地慢慢盘问。

房没开灯也没拉帘，昏暗的灯光，梁幕的猫耳激烈地颤抖着，冷白的肤上已附着一层晶莹的薄汗。

乎意料，萧奢十分脆地答应了：“我知了。”

萧奢于是从他后靠到耳边问：“学到什么了？”

就在梁幕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之后，他看见萧奢单手扯了松开的领带，目光停在别。

梁幕呆在酒吧这么久，学会的调话不少却一句也说不，只好说自己最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