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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和我哥了那么多，现在当然得帮你抠来啊？”白鹤雨语气还是吊儿郎当的，只是谁都听得来他语气比平时要急促得多。

“啊……不要抠了……我，我已经吃过药了呀……不抠了……云先生，不要看……”

白鹤雨的视线凝在她脸上，嗓音有些低哑：“那就先欠着……”

刚想爬起来就又被大掌摁回去，男人朝她抬了抬，少女这才迟疑地枕上结结实实的腱，勉压心的不安。

“好像……没有什么能赔你的。”

“对了，”男人低咳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摸上女孩的肚，那里还是鼓鼓的，里面的东西他和他哥刚才都没清理：“你都没觉的吗？”

……诶？

“我哥来了让你这么兴？一咬这么？”

“个歉就完了？”

白鹤雨哼笑一声，只斜着睛看她。

小腹一凉，她的裙被男人朝着兄的方向向上掀起。少女小腹依旧鼓涨，没有之前那么夸张却能看先前的还留在她。柔白向外翻，里面被保护着的小，现在上面已经糊了一层。白鹤雨两手指没去翻搅，唧唧声和一说不上来的香气弥漫在车厢，让人听着就浑发燥。

戚燕看着男人的样，对这个说法有些怀疑。不过对于自己之前的状态她还是有数的，照她那个时候从骨里爆发的饥渴……或、或许真的是她了他们两兄弟？

“嗯唔……对不起……”

“那我赔你……”一想到离A市还有一段路，还得坐人家的车，戚燕只能顺着他往说。

这是让她枕着的意思吧？不用负责的那吧？

“因为她太不合了啊。”白鹤雨耸了耸肩，挑起单边眉的表让他看起来更显得乖戾。他侧咬了一少女单薄的肩膀：“都说让你听话一，你看，得太慢他都回来了。”

她的脸上还带着望退却后的满足，和与她外貌不符的媚，一双黑褐瞳仁里像是注了，亮而剔透。小动似地望上来，睫上镀了浅浅一层光。

“小雨。”白鹤云叹了一气，皱着眉十分不赞同的样。戚燕心一松，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正当她为自己那失落到羞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动作太鲁了。”

戚燕小心翼翼地咽，她确实没什么能用来赔他的，金钱毫无意义，他们自己也有。

个人透一餮足，好像吃了什么十全大补药。他本就散漫羁傲，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过后的大型猫科动。

本来负责巡视的队友受了伤，白鹤云就揽了巡视工作，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黄昏的最后一缕光线消失在天边。一打开车门就看到戚燕两条跨坐在白鹤雨上，男人小臂隐没她的裙边，看见他来了，戚燕两只手扶住前座的椅背压抑声，两条想要并拢又不到，脸上红得要滴血。

男人没动，耳朵却竖起来。

“不要说……啊……”

“我，我记不太清了……真的很抱歉。”

还没等她想明白话里的意思，白鹤云已经打开了后座车门和她们坐在了同一排，他的背很直，摘镜的动作也十分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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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波盈盈的睛里全是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