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看你说的,我这不是关心同事嘛。她之前念叨着基地来了个新的异化,想要让人成为她志愿者呢。为了成绩也真是太拼了。”
还有他唯一的朋友。
“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应该是姓戚?还是什么来着,您要是急着要,之后我去她!”刘河鹏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能成这个样。是好事,但是成这样就让人有些害怕了。更不要说这位大佛脾气不怎么样,要是人家不兴了,让他丢饭碗就像走上的灰一样简单。
烈到像是要将大地烧灼的夕余晖里,男人陪着同样寂寞的公车站待了很久才离开。他破天荒的没有去考虑有关末世的任何事,想起来的只是他以为已经消失在记忆里的课堂、书本、儿时家里旋转向上的木质楼梯。
“真是,一耐心都没有。”男人小声嘀咕两句,也打算离开了,可刚一转就差撞到人。“——哎呦,别站人后不声啊!”
“这里,”男人随手指了指资料某一,刘河鹏心里猛地一。“错别字。不过字写得不错,去吃饭吧。”
不等他反应过来,成人放资料就转离开了。
“包在我上。”在对方一连串谢中她摆摆手,拎起外离开了。
成人缓慢地眨了睛,没接话,只是顺手把对方手里刚记录过的资料接过来看了几:“名字叫什么?”
张心鱼确实在前两天给了他一份资料,但他不兴趣只是随手放在一边就去实验,后面那份资料被大堆大堆的文件淹没,也就不了。
男人沿着戚燕离开的方向走了一会,神有些放空。
后的男人静静站着,领很,扣严谨地系到最上面那一颗,不曾因为两人的差距压低任何一,只有视线向,显得有些傲和不近人。
“成、成先生!?”
他老半天也没得到回应,扭一看才发现苏菲早就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男人脚尖顿住,在撞上公车站牌的前一秒堪堪停来。现在的公车站台已经没什么用了,静静伫立在原地,偶尔会有人在旁边的台上坐坐,怀念一末世前的光景。
她边还跟着别人,看起来好像没吃什么苦,这很好。
刘河鹏只短暂地打了个照面就不敢再看对方的脸,他怎么都不理解这个阎王男居然会悠悠闲闲地现在这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的问题,忙不迭:“就是前两天来的!是一个有特殊的异化,张心鱼没给您她的资料吗?”
,要是今天堂有烧茄你能不能帮我打一份?你看我手里活还没完事,我怕去晚了就没了……”同事兴趣缺缺地收回目光,手里又开始记录刚刚随机查的验血结果,时不时渴望地看一张心鱼。
当时是放在哪里了呢……
“那个异化。”
他视力很好,早就远看清了她的相,去问刘河鹏简直是多此一举。但成人就是没有真实。他没有走上前去,是因为突然发现人被大喜悦淹没的时候,原来是会害怕的。
“基地里来了个新的异化?我怎么不知。”
直到她的影消失不见,手上不停的同事才停动作,跟另一边同样打算收工的女生搭话:“诶,苏菲,你觉不觉得小鱼最近怪怪的?就是总觉她心不在焉的……”
“啊?”
“哪儿怪了,”叫苏菲的女生一边收拾资料一边给他个莫名其妙的神“净瞎觉,刘河鹏你可真够闲的。”
“啊,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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