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用法术隐去真形,但确实是天狐铃。
天狐铃乃天狐一族修炼时结的骨铃,能聚集天地灵气,每只天狐毕生也只能结一颗天狐铃,可以说是天狐修炼的至宝,若有此加持,自然可以消去狐妖胎儿的妖气。
段云笙刚到此院,没有立刻发觉这狐妖的妖气,也是因为狐妖的妖气被这天狐铃掩盖的缘故。
只是前这狐妖一看就是凡狐成妖,如何会有这样的至宝?
她皱眉看向狐妖:“这天狐铃你从何而来?”
那狐妖顿觉一带着寒气的威压从压,让她险些连跪都跪不稳了。
“此并非小妖抢窃所得,乃是住在村的谷神医的夫人,暂借与小妖,望上仙明察。”狐妖若筛糠,撑着答话,语气中不敢有丝毫不敬。
“人妖结合……”
段云笙看了那狐妖一,喃喃了这四个字。语气冷淡如常,但却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施加在狐妖上的压势。
狐妖自觉上一轻,立时到轻松了许多,知是前的仙人手留,连连叩首求告:“小妖知人妖结合天理难容,乃是大罪,小妖只求能诞腹中孩,为相公留一骨血,此后小妖定当自行领罪,求上仙开恩,求上仙开恩。”
段云笙挥一仙气,拦住狐妖的叩拜:“你既知是这样的结局,又何必……你也不必求我,你虽有罪,你腹中之却无辜,在孩落地之前,我不会伤你。”
她的声音还是那般冷清,但看着狐妖的中却掠过一丝神伤。
她挥手解开了书生上的定咒,正要转离去,却听那书生喊:“我认识你!”
段云笙脚一滞,眸微顿,又听书生:“你是亭里的那个女人。”
她神略黯。
而那书生则一边小心地扶起妻,一面对着她的背影愤然说:“我虽不知你究竟是哪路神仙,但你说人妖结合便是有罪,又说是因玉娘有暂不治罪。那我呢,我早知玉娘是妖,仍一意孤行要娶她为妻,我便无罪吗?你是不是也该杀了我?”
段云笙背脊一僵,抿了抿,却依旧没有开。
可一旁的狐妖金玉娘闻言一震,却惊望向旁文弱的男,“相公,你早知我……”
“娘,从第一见到你,我便知娘你并非凡人。”书生一手扶着金玉娘,想起初见妻时,她重伤在不小心化狐尾的样,神中就泛起一片怜惜,他伸一手握妻的葇夷,“你别怕,不有什么事,我们夫妻一同承担。”
说罢,他又看向段云笙:“我虽不知我和玉娘投意合碍了谁的事,犯了哪一条天条,但你若将来要杀玉娘,为何现在不便杀了我?难只因玉娘是妖,而我是人?便让二人所犯之罪,都让她一人承担?这算什么天理?你若执意要杀玉娘,也不必等到玉娘生产之后,你今日便杀了我们夫妻……”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