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仙潭再说。”名叫仓仆的灰衣男说。
“对。”白衣男闻言,立刻将段云笙打横抱起,疾步走向府之。
鸣焱便只好跟随其后。
他跟着二人穿过一石室,了一条漆黑的甬,甬之后,竟是另一番天地,乃是一隐于山环之中两丈见方的天山谷。
这谷中云烟掠地,山袅然,当中还有一碧岩泉寒潭。
晁奇走到潭边,将段云笙小心的置于潭中。
只见那潭之中,立刻升起缕缕如雾一般的灵气,慢慢凝绕笼罩在段云笙的全。
忽然,一煞光闪过,只见那灰衣仓仆已将一柄墨剑抵住了鸣焱的咙。
“现在你可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灰衣男的声音朴若暮钟,语调与段云笙如一辙。
鸣焱垂眸瞥了一抵着自己的剑,才发现原来这剑并非原来就是黑,只是因为杀戮太甚,血渍浸剑才凝结成了看似黑的暗红。
方才听这男唤段云笙为主人,他便猜此男大约是这小仙的剑灵。这样一想,他便更觉这小仙有趣,这样一个若天山雪莲一般冷的仙,所用之竟然比妖之更为凶煞的凶剑,若非亲所见,实在叫人难以置信。
“与他浪费什么?一剑杀了便是,想知什么等小云笙醒了再问不就行了。”一旁晁奇想起方才这臭蛇搂着小云笙的样,心中十分不快。
“不行,若是他救的主人,便不能杀。”仓仆一板一地回答,又看了鸣焱一,“但你若不说,我只当是你伤了主人。”
仓仆话中的意思很明白,若是他伤了他的主人,仓仆立刻会一剑杀了他。
这格还真是和段云笙那小仙一模一样,鸣焱无奈地挑挑眉:“好,那我就给你们说说吧。”
于是他便将事的来龙去脉都简要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仓仆放剑,“既然如此,在主人醒之前,你便先留在府之中吧。”
“对了,你既是有灵宝剑,方才为何不化灵给我们之路,反而要以剑示意,万一我看不明白,岂不是耽误你主人疗伤?”鸣焱问。
“未经主人允许,不得在外抛面。”仓仆面无表地说,“若你看不懂,我便杀了你,自己带主人回来。”
“抛……抛面?没想到这小仙家教还严。”鸣焱摸了摸鼻掩饰自己偷笑,又随手指了一一直蹲在潭边看着段云笙的晁奇,“还有,他是怎么一回事?总不会是你主人的朋友吧。”
“和你一样,是自己厚着脸跟着我主人来的。”仓仆冷冰冰地说,“我要去拿丹药,失陪。”
说着,还不等鸣焱反驳,仓仆便转了甬,闹得鸣焱张着生生把这满肚牢咽了回去。
“这剑灵,说话真是……”
这时,蹲在潭边的晁奇突然一闪,一把掐住鸣焱的咙,将他推到山谷四周的岩石上举起:“说,你方才所言都是真话?当真是殷九玄那厮把小云笙害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