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还没个熟人啊,要赶上那见不得别人好的人,不定怎么黑他呢。”
祈铭轻易不夸人,对他人的认可主要表现在能记住对方的名字上,截至今天之前,他还岳林叫“木木”。岳林的事是刚在办公室里听周禾说的,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罗家楠亲他的时候没被实习生看见。之前手机外放那次,他被迫社死了好一段日,再来一次他宁可选择丧偶。
又听祈铭慨:“谣言是一把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刀,我爸妈刚去世时都没敢立碑,怕被砸了,是我回国之后取的骨灰立的碑……当年那些看了报就认定他们是官买卖组织成员的人,把我叔叔家的窗全砸烂了,还在他家门上漆,血一样的红漆,写着‘杀人偿命’,我每天都抱着祈珍缩在卫生间里,听叔叔婶婶在客厅歇斯底里的争吵……我那时本搞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不认识不了解我爸爸妈妈的人,会对他们抱有如此重的恶意,直到后来我看了《乌合之众》才理解,他们需要一个共同的敌人来发自己心的不满,不问缘由,数量即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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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新闻报已经来了,”唐喆学叼住勺,将手机屏幕转向对面的林冬和祈铭,“度一直在升,五分钟之前还没首页排行榜呢。”
“岳林可真勇敢。”
林冬扫了一,语气并无欣喜:“盛副局一早给我打电话,要我安排时间让岳林接受采访……其实我不太希望他这么年轻就被架那么,照以往的例来看,一旦引全民关注,过往的所有经历都会被扒来,说不定会毁了他。”
听了罗家楠的慨,唐喆学将手伸到桌,安抚的拍了拍林冬的膝盖。要堂里的人中有谁被媒伤害过,那么林冬就是血淋淋的例。只是那个时候社网络还没有如今这么发达,同时受限于警方的保密要求,面对公众的报并没有提及林冬的名字,林冬所遭受的白和诋毁基本局限于系统。但仅仅这些就让林冬被压的不过气来,如果是在网上发酵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罗家楠对此认同。当初他结束卧底生涯光荣回归,新闻报上铺天盖地都是老鹰被抓的消息,却没有有关他的一个字儿,连系统的立功评定都是五年后才来的,没有颁奖典礼更没有通告,称得上是悄无声息。这是领导的决定,保护他的人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为了让他免于媒的打扰。他家三代从警,爷爷罗明哲虽说不是什么位权重的领导,但只要被发现他有这层关系,难免被好事之人拿来文章。明明是好人的好事,可如果媒为了引球而故意使用引起歧义的措辞来传播,民众很快就会被带跑偏,好事变坏事,好人也会被毁的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