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桂兰冷嗤:“既然你都知她是什么样的人了,不怕她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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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案重提,向日葵案既已侦破,可以公开涉案人员信息了。”林冬坦然提自己的想法,“据我们的判断,嫌疑人利用‘邮票’是想从陈钧那取有关向日葵案的信息,也就是说,她想自己把案破了,但陈钧的意外死亡阻碍了她的程,目前我们已经知嫌疑人是通过手机病毒来获取调查展的,那么嫌疑人现在肯定知案件已破,但这份荣誉是属于警方的,不是她的,公开通告,大张旗鼓的称赞警方的功绩,有可能会激怒嫌疑人。”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毁的?”林冬笑反问。
盛桂兰的话句句在理,唐喆学和罗家楠听了都将目光投向林冬,只见对方嘴角一勾,有成竹:“找邱瑛写,给她独家报权,我看过她写的文章,实话实说,她的笔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了一个人。”
局里人都说,在重案待过的女人,那就是祖宗。
“别特么笑那么欠,跟我这男计没用。”
威,从容不迫的将的况告知。盛桂兰越听,表越显不可思议,听到后面一抬手,示意林冬给她消化来龙去脉的时间。
盛桂兰给他们喂了颗定心,又在后辈们惊愕的注视徒手碾灭烟,丢垃圾桶。这汉风的举止让罗家楠想起从陈飞那听来的、有关盛桂兰在重案大队时的事:早些年默许打嫌犯的时候,盛桂兰作为队上唯一的女警,手却是最狠的,连膀大腰圆的杀人犯都能被她治的哭爹喊娘;现场,大三九天的,这姑是库也能,化粪池也能掏,三四十米的枯井,磕都不打一个拉绳就往顺;追嫌犯时那叫一个轻如燕,陈飞赵平生他们都快追吐了,她还跟只兔似的往前窜。
“老方不会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麻烦。”
这祖宗不是个兜圈的人,直言:“林冬,就说你现在有什么要求。”
“往你脸上贴金啊?”盛桂兰面带笑意,语气却是不善,“林冬,我知你脑快,可你别忘了,向日葵案的涉案人员均已死亡,而且还都死在侦办过程中,你告诉我,这通告怎么写?别回金没贴成,再反手自己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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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大对大的对着,唐喆学敲敲门来,给林冬送手机。他看盛桂兰也在,手里还夹着支烟,脸上稍稍错愕了一瞬。得知林冬已经将突发状况告知领导,他权衡过措辞,谨慎:“侯说,这事儿得跟方局打声招呼,至于调那……还是要看局的意思。”
“诶!盛副局!你说脏话!”罗家楠可算逮着了,上次因为骂脏字被盛桂兰狠扣一千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