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紧闭,小脑袋大半藏在被子里面,这是不利于呼吸的睡姿,他毫不犹豫把小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那沉睡的睡颜,美好得像个天使。
打定主意挑明关系的他又一次心软,尤其是视线落到枕套上一抹半干的泪渍时,他又情不自禁抚上她的面颊,将她几缕凌乱的发丝拨到脑后,他屈膝凑近,细碎的吻落到她光洁的额头上。
睫毛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他腾地站起身,慌不择路朝房门的方向逃去,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透她的伪装呢。
该来的命运,终究会如暴风雨那样呼啸而至,她从未隐藏过自己的动机,但凡花些心思去探究,总会有人能将她做过的一切徒劳之举看透。
她是那样绝望,像是在易拉罐里搁浅的小鱼,空间那么狭小,赖以生存的水源又那么少,暴虐的骄阳,肆意的狂风,四处游走的蛇虫鼠蚁,哪一个都能轻而易举将她变成一条腐烂的死鱼,她只想抓住任何一滴能延续她生命的雨水,又有什么错呢?
“我......做错了什么吗?”她不解歪着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亚当斯的眼睛闭上又睁开,额头挤出几条纹路,刹那他说不出来,仿佛已经失去说话的本能,心脏一下被揪紧,疼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注定是要他命的人,亚当斯无比确信。 小穴濡湿,一丝晶亮的涎液从幽缝里分泌了出来,正如同她所说,她的身体非常想他。
亚当斯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倏尔认命般轻笑一声,高大的身体往她的身侧栽去,他像她那般平躺着,长腿笔直,罗子的脚丫刚好够到他的膝盖。和他相比,罗子是个妥妥的小矮人。
他神情严肃,眉眼微敛,有些冷漠道:“这么想要的话,就自己动起来吧,用你所擅长的一切。”
罗子眨眨眼睛,静静聆听身侧传来沉稳的呼吸声,两人都没有动作,看起来有些傻乎乎,身体热量正缓慢地流失,雪白饱满的乳房随着心脏的跳动轻轻起伏,顶端的殷红像被狠狠吸吮过一般,显现出诱人的光泽,还微微抖动着,似乎在等待某人的采颉。
而她相反,男人被黑大衣包裹得严严实实,连滚动的喉颈也藏在阴影里。巨人的眼睛不加掩饰紧盯着她的乳尖,下腹的衣摆都拱起一个显眼的凸出。
光是瞄到那精神蓬勃的形状,罗子湿润紧实的地方就冒出汩汩的水光,她已不再是蓝星的无知少女,那个幻想成为郑义新娘,发誓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孩,她和她的心都选择背叛。
在没有婚姻,道德甚至是法律约束的地方,你永远也不知道,你会遇到多少心动的人。
她的身体被开发得非常敏感,罗子克制不住地轻轻摩擦着双腿,一股想被狠狠蹂躏,被他深深灌满的渴望像野火般肆意灼烧着,双眼半合,喉头不经意呼出的热气,或许是她此刻全身最炙热的地方。
他一定很热,罗子神情迷离,对他那件严实的大衣越看越不爽。
她故意伸懒腰,脚尖勾到他结实的大腿,衣服下冒出的温度果然如她所料,像一壶滚烫的开水。
男人紧闭了双眼。压着他的小脚,或轻或重地碾磨,粗糙的布料所擦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燃起了火星,又因为衣服的阻隔,让他毫无死角地被炙热所包裹,血管里的躁动掀起疯狂的刺激,若是之前,此刻他就该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了。
她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染上情欲的颜色,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女人赤裸的身体夹着男人的大腿,花穴兴奋吐出蜜汁,在男人粗糙的裤子上来回的摩擦,很快就打湿裤边。
但连绵的痒意仍没有消停,男性的气息近在咫尺,她并不能得到满足。
小手攥紧了男人的衣角,罗子将脸埋进他的大衣里,用极细小的声音喘息道:“求你了。”
男人的身体一直紧绷着,像蓄势待发的箭,他目光深沉,明知故问道:“求我什么?”
“求你.....干我,快干我”罗子的双眼盈满了泪水,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快乐。
男人嘴角弯起笑容,那样迷人,潇洒,他注视着女人,一字一顿地说道:“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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