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猛的一缓,秦拂眨了眨睛,想起了自己为什么跪在这里。
这个时候,她脑海里突然闪现“挚友”这个词。
那些人欺他们一个筑基一个刚门,话不投机之直接动手打了起来。
一滴雨狠狠砸在秦拂脸上,她眨了眨睛,一时间似乎是忘了自己跪在这里是什么。
见他的人。”
夏知秋当时还不会御剑,但被秦拂的惨状吓的当场学会御剑,一路磕磕绊绊的把秦拂送回了天衍宗,直接送到了药峰。
谷师叔被吓得大惊失,救回了秦拂之后,当场找墨华告状。
墨华当时说:“世间,大抵就是如此吧。”
她现在刚刚筑基中期,从凡间带来的那些疾痾未除,心疾在,还在服药,前几天山任务之时夏知秋不知为何与其他宗门的弟起了争执,她过去的时候只听见他们言语侮辱夏知秋,夏知秋气的面铁青,但碍于实力,却不能与他们动手。
墨华对秦拂还有夏知秋向来是严师派,他听了谷焓真的话,看到了秦拂的惨状,心中又气又急,既气她在实力不敌的时候不知变通只知一意孤行,又气她去一趟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
当时他的语气淡的如同一缕风。
秦拂冒着天衍宗的瓢泼大雨,跪在墨华的府之外,雨狠狠地砸在她的上,她不敢用灵力去遮挡,也不敢站起来。
她似乎已经跪了有两个时辰。
于是她就跪在了这里。
既然不愿见他,那不见就是了。
……
若是实在想见的话,自有千万办法,何必燃烧生命去造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呢?
于是秦拂上前喝止。
秦拂很想张反驳她,却一句话也说不。
她恍然的时候,夏知秋已经跪在了她边,语气定的说:“师,此事由我而起,要跪也是我该跪,师尚有心疾,知秋恳请师保重。”
秦拂听了他的话,一时间觉得耳熟,一时间又有些恍然。
她想,夏知秋刚门两年,为人又孤傲难以接近,她和他的关系淡淡,但这件事之后,夏知秋反而开始主动接近她了。
于是秦拂醒了之后,他当即禁了秦拂的足,让她好好反思。
一旁,夏知秋撑着伞匆匆走来,径直将伞罩在她的,声音焦急的说:“师,你这次贸然手并非莽撞,师尊气在一时不愿见你,师也不必这样糟蹋自己的啊!”
但墨华不见她。
秦拂醒来之后立刻就去了墨华府请罪,她对墨华有孺慕之,不愿墨华怪她。
现在,在秦拂的意识将要彻底沉渊之前,她的耳边又听到了这句话。
秦拂听完狠狠皱起了眉,很是不解。
夏知秋刚门不到两年,他们之间见面很少,关系也算不上亲近,可她却也不能看着别人侮辱自己同门。
她一个筑基期一边保护夏知秋一边抗着其他人的攻击,虽然到到最后打赢了,但打的遍鳞伤,打完之后还心疾发作,险些当场丧命。
她最后一个念是,墨华给她准备的梦境,到底是什么?
“拂儿,世间,大抵就是如此。”
她和他的关系大概会慢慢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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