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拂也坦然,光明正大的就见了。
秦拂听的满脑袋问号,但看到他一脸定的模样,只能犹豫着说:“嗯……我相信。”
知客人回过神来,连忙摇,“没什么没什么,既然是飞仙门的友,还请与我移步飞仙门的榻之地暂歇,贫这便让人通禀掌门。”
这两派的祖师居然还是师兄弟?
沈衍之还在一旁自报家门:“在飞仙门沈衍之,受邀参加盟会,还请友通报。”
秦拂见人家都这么淡定,也只能收起面上的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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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衍之默默了,然后又添了一句:“但是百年之前两派就不怎么来往了。”
秦拂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事,用神询问沈衍之。
那个知客人把他们带靖河宗一座偏峰上,位置算不上多优越,但也不怎么偏远。
她一路打量着周围的景,旁边沈衍之突然小声问她:“宗主,刚刚这知客人是怎么了?”
秦拂想了想刚刚那架华盖香车,又想了想他们虽然不算贫穷但也绝对不富裕的飞仙门,有儿怀疑两派师祖师的时候是不是他们师尊偏心给寻仙门多了灵石。
然后又走了没多远,那知客人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又说:“诶,对了,据说寻仙门的师祖和贵派的师祖在千年前还是一个师尊教来的呢,师之后一个建了寻仙门,一个建了飞仙门,这也是巧了啊!”
秦拂抬一看,只见三匹炽火兽拉着一七彩琉璃华盖的香车走在前面,后一行浩浩汤汤的紫衣弟御剑整整齐齐的跟在后面,队伍两旁还有弟用灵力撑起那个宗门的徽章,一路走过去光溢彩、气势非凡。
飞仙门前掌门勾结妖族的事因为最开始飞仙门没什么作为,现在各个宗门多少都有些耳闻,而他们新换的掌门据说还不是飞仙门的人,难免会让人好奇。
这知客人有儿怀疑他们是不是想来打秋风的小门派。
她沉思的太久了,一直悄悄注意着她的沈衍之也不知误会了什么,突然说:“掌门您放心,我们飞仙门不会比寻仙门差的!”
沈衍之:“……”
别的不说,就说近的,他们刚走到一半,另一个也是刚到的宗门从他们飞过,排场拉的十足。
知客人走后,秦拂让其他弟休整,自己去换了一稍微正式一的衣服,准备见靖河宗的掌门。
秦拂从刚刚看到知客人的表时心里就觉得好笑。
秦拂看的目瞪呆。
但飞仙门常年不来,靖河宗还能准备他们榻的地方,也算是有心了。
哪怕是天衍宗掌门行,她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排场。
然后一抬看到了满脸震惊的知客人。
不过她也知为什么。
秦拂心说看样就是不怎么来往的。
但邀请贴一递上来,知客人面上那隐隐约约的怀疑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震惊。
秦拂一脸惊讶。
沈衍之当着外人的面向来冷,但此刻却满脸茫然。
她刚换完衣服靖河宗掌门就来了,比秦拂想象的快了不少。
但万万没想到,前这个胡都白了一半的靖河宗掌门居然认识秦拂。
沈衍之仿佛定了什么一样,用力了。
他的礼仪没有一儿错,沈衍之纵使满心狐疑也不好多说什么,秦拂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收敛了脸上的神,一行人跟着那知客人了宗门。
秦拂:“大概是震惊于这次咱们能来吧。”
一行人都是生面孔,而且因为不经常来,知客人也认不得他们上的宗门弟服,看着他们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心里犯嘀咕。
一派奢华享受、一派闭关清修,完全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派,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来往到一起去的。
他一脸见惯不怪。
一路走过去,秦拂看到了不少穿着各宗门弟服的修士,而和他们相比,秦拂觉得自己带的飞仙门显得格外没有排面。
沈衍之迟疑:“有什么问题吗?”
但一旁的知客人仿佛是见惯了这场面,在一旁小声对秦拂说:“这是寻仙门,他们一门向来享受,也颇为富有,听说门弟佩剑上都镶两颗宝石来着,这一代的掌门更是香车宝,门的排场向来都这样。”
这人一定没想到万年缺席的飞仙门这次能来。
他见到秦拂,先是一脸愕然,然后一宗掌门当着众人的面失态的抬手了,几乎是失声到:“你、你是秦拂仙?”
而和他们比起来,飞仙门只有一个秦拂带着一众门弟席,连个资历的老都没有,连个撑排场的法都没带,看起来相当没有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