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百年前那一剑太人心,青厌尊者以剑为名也太人心,大多数人都当他是个剑修。
谷焓真:“得好!”
谷焓真那边很快接通了玉简。
说:“吓死我了青厌,我还以为你要对那小丫什么呢。”
昨天天无疾和她说自己的经历的时候,当时她没什么觉,但事后越想越觉得这经历听起来有儿耳熟。
寒江:“……”
天无疾沉了片刻,说:“寒江,你觉不觉得你这个人有儿无伤大雅的病。”
青厌尊者有百般手段,所以哪怕他手里没有剑,哪怕他的剑供奉在万剑阁,他也是走去就能吓破人胆的人。
青厌尊者一开始是法修,据说是遇见寒江剑尊引为知己之后才兴趣般学了剑,可后来又学了炼,甚至一度了医。
寒江气的一溜烟跑了回去。
她不知自己喝醉了之后是怎么回来的,也想不起来了。
如果天无疾真的是她想的那个人的话,他还能手无缚之力的乐滋滋的当个小白脸?
天无疾:“什么真的?”
寒江明知他嘴里没好话,但还是问:“什么病?”
秦拂不动声:“一些胡言语的小人罢了,没人会信他的,师叔息怒,我已经教训过了,也是气不过才来问问师叔的。”
天无疾不置可否:“或许吧。”
然后他又听见天无疾说:“还有,以后这况,你尽量还是不要来凑闹了,你太多余了。”
可饶是如此,半路家修剑,百年前他一剑斩的渊也是至今剑气冲天。
“老房着火。”天无疾不自觉的念叨着,然后了:“适合我的。”
秦拂想了想,又问:“师叔,尊者的剑没带在边,为什么供奉在了万剑阁?”
以剑为名、亲手杀了挚友,更何况寒江剑尊的剑还是他保的。
谷焓真听了然大怒,斥:“一派胡言!青厌尊者的青厌剑就供奉在天衍宗万剑阁之中,去他·娘·的,谁说的青厌剑已断!断个!”
秦拂不动声:“师叔,我想问一,咱们天衍宗中青厌尊者的青厌剑现在在何?”
寒江:“你真的对那小丫……”
平常的剑修都是剑不离的,但青厌尊者不一样,他剑上的造诣和寒江剑尊不相上,但他却不算是个剑修。
他以为是又了什么事,声音很张:“师侄,又怎么了?”
天无疾:“你话太多了。”
第二天秦拂醒来,疼裂。
如若不是他不算个正经剑修的话,他也能和寒江剑尊争一争这“剑尊”之名。
……
谷焓真叹息一声,说:“百年前正之战中,有一大批剑修陨落,他们的剑都是修士的本命法,有的已经与修士相通,有的假以时日甚至能生剑灵来,可被丢弃在战场之上太时间,沾染了气和煞气,又因为主人陨落,剑也一蹶不振,甚至有变成剑的趋势。大战结束之后,尊者不忍这些剑就此陨落,就将它们都接到了万剑阁,以自己的佩剑日日镇压净化,想要有朝一日替它们寻找新主人,尊者的剑就此被供奉在了万剑阁。”
她要确认一件事。
寒江好半晌没说话,不知是在心里斥他老吃草还是在斥他无耻。
寒江本来是调侃一般的开玩笑,万没想到天无疾真的认了。
大概是天无疾送她回来的吧。
寒江半开玩笑:“那谁知,你这一大把年纪的,老房着起火来那小姑娘可招架不住。”
他吓了一,不可置信:“不是……你来真的啊?”
天无疾也算是有心了。
天无疾眉一挑:“我是那样的人吗?”
都说修士一生走一个途便可耗费半生力,她少年时墨华也告诫她贪多嚼不烂,可尊者却不一样,青厌尊者似乎什么都会,又什么都很通。
她开始埋怨为什么天无疾会给她准备后劲这么大的玉洛酒。
谷焓真莫名其妙:“你问这个什么?”
秦拂洗漱完,正想门,想了想,又拿玉简,联系了一谷焓真。
秦拂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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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拂胡扯:“最近妖族和族都蠢蠢动,我在北境这边,甚至听到有人传言说青厌尊者的青厌剑已断,再无力镇压族和妖族。”
然后他问:“你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但仔细一想,她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