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的几乎只吊着一气的人,正是被墨华从天衍宗带走后又不知所踪的秦郅。
……
她走过持墨边的时候,持墨的神有些不太对劲,似乎是伸手想拦,但又没拦得住。
谷师叔听的暴如雷。
“伤成这样你们也敢擅自动手?怎么不一开始就来找我!”
路上,谷焓真问秦拂:“秦郅伤成这样,持剑峰那边知了吗?”
而这时,持墨颇有些纠结的声音从她后传了过来。
这样的伤势能活来都实属不易,持墨他们发现他的时候能把他的命吊住,也几乎用光了上所有珍贵丹药。
这件事惊动了整个药峰,药峰之上有些手段的弟几乎都来了,施针的施针、用药的用药,秦拂在其中灵力最充沛,就负责给他输送灵力保他气不散。
谷焓真立刻就放了手中的事,随他们回了药峰。
秦郅小时候黏着秦拂,秦拂又有事没事往药峰跑,所以秦郅几乎是谷师叔看着大的。
秦拂沉默了片刻,
他被持墨带上山时明明就只剩一气了,可几个时辰来十几个药峰弟齐心协力,居然又把伤势给稳定了来。
秦拂一愣。
谷焓真脸就是一僵。
秦拂知他这是关心则。
秦拂上前打圆场:“此刻还是救人要,师叔快和我来。”
她一边沉声问:“怎么回事儿?”一边越过持墨走了过去,想看看那人的伤势,最起码看看有没有命之忧。
秦拂最终把他带回了药峰的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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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郅和秦拂之间的事谷焓真知的并不多,在他心中,秦郅仍旧是那个天天师师短的少年,也是他看了这么多年的侄。
他的声音以前还有些音,现在却清清亮亮的,不过似乎是正在变声,略带了些嘶哑。
持墨看起来异常惊喜,但现在也不是寒暄的时候,她探过他后看,离的近了一些,能看清跟在他们后的弟正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担架,那担架上是一个形销骨立的男修,以秦拂的角度看不清脸,但似乎伤势匪浅,几乎没有起伏。
“秦师!”他叫。
天衍宗,还是修真界大比期间,谁能伤成这样?
但若是真想治好,凭这几个弟也是无能为力。
秦拂顿时就是一凛。
兰棠觉得委屈:“最开始当然去找您了,可您当时本不在天衍宗,我们只能和秦师合力动手先把秦郅师兄的命吊住,要不然他也撑不到您回来。”
秦郅的状态很不好,外伤几乎没有,但整个人伤匪浅,主要的经脉断了两条,甚至丹田都隐隐破碎。
一朝听闻秦郅命堪忧,他当然着急。
直到她走到近前,看到了那人的脸。
可这时候秦拂的心神全在那伤者上,本没注意到持墨的动作。
“秦师,我和师尊是在回来的路上找到的他,找到他时他几乎就剩一气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和师尊耽搁了两天才回来。我们手上丹药有限,就只能在稳住伤势之后一路把他带回了宗门,谁知路上他伤势又恶化了。”
持墨一顿,抬起来,睛顿时一亮。
秦拂觉得这样不行,看着秦郅伤势稳定暂无命之忧,直接起,带着兰棠去找谷师叔回来。
持墨顿了顿,说:“我看到他时也没想到,这居然是秦郅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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