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巩安仍然坐在那里,此时是耸拉着,声音有些低。
“没事,会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们的嘴有多厉害,我也领教过无数次了。但是,不怎么样,我都不相信大哥会是谋害爸的人。”
言之意,太过明显,但凡是聪明一些的人,都知他此举是承认了巩玉堂的份。
“巩眠付,你现在算是什么?帮着外人敌对咱们吗?你可别忘了,你的母亲才是巩老爷的妻!而你为她的儿……”
他把家里的事都代完以后,便打算离开巩宅,巩安现在仍然住校,自然是不可能留在这过夜的,几人一并走了宅,到前院的时候,便打算各自离开了。
他的拳一,到底,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律师立即收拾东西,怕会被牵扯去。
毕竟,他有一句话说得没错,这是楚家人的事。
男人瞟了他,声音平稳,似是没有丝毫的异样。
巩玉堂一脸复杂地看着他,那底,溢了对他的激。
他也不想废话些什么,便简单地让律师离开。
只是,郑家人却不愿意就此罢休。
这样赤的问,把他们得无路可退,众人面面相觑,此时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巩眠付是早就想到了这,所以才会说起话来毫无忌讳。倘若他们不是母亲那边的人,他是连理睬都不愿意的。
这着实乎巩玉堂的意料之外。
他本是以为,巩眠付会是跟这些人一样,对他行质问与怀疑,然而,巩眠付却并没有这么。
他们本就是外戚,此行已是有些过了,怕就怕继续争执去,就连巩眠付这唯一的退路都给断了。
他算是念了分,就怕他们一再地踩上来。
巩眠付显然就是不会站到他们这边,非得帮着那个可能是害死了巩老爷的凶手。
他们不得不首先低。
“走吧!既然遗嘱已经公布了,你们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这到底是我们巩家的家务事,我们楚家人自个儿关起门来理就好,不相的人,还是回去吧!”
男人冷冷地截断了话,双眸里溢了不耐烦。
“对不起,我……我不是……”
等到他们离开后,巩眠付这才正脸看着旁边的巩玉堂。
“这个人,是我的大哥。”
“我说了,他是我的大哥,不是什么外人,至于母亲,我是至今都没有忘记,我也清楚地记得,她是爸的妻,甚至还是爸害死了她!我恨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要他的遗产?还是说,你们想让我把遗产转到你们名?”
巩眠付是没有这个好耐继续在这里跟他们磨蹭,他向着门的方向示意了,语气极为冷淡。
他毫不留意地了逐客令,这可让郑家人觉得脸上无光,咒骂了几句,便起离开。
了顿,而后望向了巩玉堂。
巩安抬起看向他,在接到巩玉堂投而来的目光时,愧疚地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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