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帮人拿回被偷的钱袋子的全过程被陆崇看了一个遍,大大方方地称赞自己:“爷——我做的好事可多了去了。今天还顺便帮你整治一下这石锦街的风气,你这会长只管经商赚钱不行啊,这思想上的工作也要做足了才好呀!”
常安在脱口而出“爷爷”时及时刹住了口,她发现自己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站在自己跟前的是谁,只要一来到天福茶楼,哪怕是大总统来了,她也会自称“爷爷”。
陆崇见常安说的头头是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脑瓜:“以后不准满嘴跑火车。”
周擎宴见到陆崇那百炼成钢化作绕指柔的样子有些吃惊,但他也拿不定陆崇的想法,便没有擅自暴露他们的关系,吊儿郎当地对陆崇说:“陆会长今日好雅兴啊,那周某就不叨扰了!”
陆崇看他转身就想走,一把拉住了周擎宴的肩膀,对他说:“接着谈罢。”
周擎宴心知陆崇已经把这小姑娘默认为自己人了,也不装了,笑嘻嘻地问陆崇:“原来外面的传言是真的,你早就背着大家偷偷结婚生子了!”
“……结婚生子?”
神他妈的结婚生子,他倒是想呢!
“你不知道吗?外面的小报上写的,写的还有鼻子有眼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那标题是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啊……”
“哦!”周擎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陆会长与宁县小仙姑的幸福生活!”
常安听尾不听头,一听说自己上报纸了,一脸兴奋地将脑袋探了过来:“我又上报纸了?在哪里?有照片吗?照片拍的好看吗?”
周擎宴之前从未听过陆崇跟谁传过绯闻,没想到他好这一口,但也做好讨好未来会长夫人的准备:“照片倒是没有,报纸我也可以改天派人给你们送过去……不过要先告诉我,你们孩子几岁了?”
陆崇看了看常安满是坦荡的双眼,拿起桌子上的英文书堵住了周擎宴的嘴:“还说呢,你和唐小姐的订婚典礼准备的怎么样了?到时候告诉我,我一定给你们送一份大礼过去。”
周擎宴当然听出陆崇在嘲笑他,心想,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当卧底。
他不甘心地对常安说:“小姑娘,你可一定要看好陆会长,外面可是有很多苍蝇都在盯着这个蛋呢!”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常安正在看天福茶楼学洋餐厅做的一份菜单,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顺着他的话接了下来。
面对周擎宴无情的嘲笑,陆崇只是抿起嘴,往常安的脑门上戳了一指头。
常安回过神来,问道:“听你们话里的意思,唐小姐就是那天欺负我的人对吗,宁县的那个唐家?”
周擎宴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忍住笑意回答她:“对,就是那天那个。”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倒是没见唐莺欺负常安,只知道常安把唐莺打得鼻青脸肿,那天在医院里跟他哭诉了好久,搞得他十分的不耐烦。
外界都说他是情场浪子,他虽说没正正经经交过女朋友,但即便是只是逢场作戏他也确实够浪。
“怎么,现在又想搞她了?”陆崇指了指周擎宴,“现在不但有我帮你,周先生也可以帮你。”
常安这下也看出来周擎宴是个奸细,晓得其中的弯弯道道。
她朝陆崇翻了一个大白眼:“你堂堂一个会长,怎么整天没个正经,就知道搞这个搞那个。”
“那你打探这些做什么?”陆崇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常安没理会陆崇,问周擎宴:“我只是想知道唐小姐的伞是从哪儿买的,我逛了许多铺子都没见有卖的。对了,还有那件旗袍,那个花色的旗袍我也没有找到。”
周擎宴在这方面就比陆崇通透的多,晓得女孩子们那些爱美的心思:“这我还真不知道,改天帮你问问,连带着那份报纸一起寄给陆会长,到时候你去找他要。”
“好。”常安礼貌的朝他点点头甜甜一笑,“多谢你。”
陆崇挑了挑眉,对常安这副人模狗样的做派表示不认同,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他喜欢常安对他没大没小,但对别人客客气气的样子,只是最后那个微笑可以省略掉。
接下来陆崇给常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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