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行举起枪,对准了小弥的额。
安夜的睛开始模糊,看事都变成了紫黄的颜,她知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却无法避免。
他还是破不了这个障,面对有血缘关系或者亲密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了手。
安夜了,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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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背开始濡血,阵痛……她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大把血。
忽的,安夜明白了。
小弥带着记忆,复仇之心比之前更加烈。
白行是一个心的人。
她究竟为什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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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不能打的,她打;白行不能的,她。
怎么会?
而大叔和白楠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躺在地面上,他们的人生并未发生什么变化。
她踉踉跄跄,朝前走了两步,举起枪,指着小弥。
安夜咬牙,只能自己持枪站起来。
安夜疼,仿佛被四周扰了。
安夜捂住腰,疼得龇牙咧嘴,她嘶了两冷气,说:“白行,杀了她,否则我们都不去,会死在这里。”
还是……让她来吧。
她手忙脚,回看原先陪她一起来的白行。
她想要的……是他们所有人统统去死!
他居然还在,站立着,活着,带着气息。
安夜回到最开始的时间了,那时候她想逃,可是中弹了。
安夜过来是因为想趁小弥不备,先手为。因为就算她不来,逃到天涯海角,小弥都有办法找到她,那之后的小弥带着目的,有谋与预谋,安夜防不了。
怕重蹈覆辙,特别怕把白行待在此,又一次死在这里。
而现在,她又一次估算错误了。
他手间颤抖,瞳孔不自觉猛然缩。
白行蹲,捂住,很痛苦。
而白行,死了。
她想了一会儿,不懂,继续想。
她有一双与白行一样的睛,她不怕他不心。
安夜回到了从前的那个时间段,理说,白行应该已经死了,为什么现在还活着?
现在,应该,也一样。
在之前,她被当人质的时候,这个懦夫不也一样不了手吗?
因为她是参照,她并没有变化,只是从一个循环到另外一个循环。可白行不一样,他们是照安夜的走向而变化,所以安夜把活着的白行带回来了,理说,死了的白行就消失了,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白行。
小弥忽的笑了,她也反击,迎着安夜小腹,示意要再开一枪。
小弥甜甜地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