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真漫长，真辛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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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漫。

白震肯定不记得自己跟半夏都说了些什么。

半夏抬手掉脸上的泪，她慢慢地埋去，额轻轻靠在电台上，闭上睛。

白震被连夜送医院，一诊断酒中毒。

半夏再凑近了一些，又晃了晃。

后者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脱而：“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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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疼裂，暗骂两个小时之前的自己真是个傻。

“全南京市，省委书记一大，市委书记二大，我老三。”

他知它从何而来，也知它往何去，他知自己在什么，他在演绎命中注定的故事。

他没有撒谎，白震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今天午了什么。

真辛苦。

“形势所迫，不得已。”白震心惊胆战地笑笑。

女孩又晃晃。

原来你一直在这里。

“是很要的事？”

“我是老司机么，天天开车在市区里转的，你要是来啊，我带你天天转，天天转，不说假话，整个南京市，从浦到鼓楼到建邺到江宁，每一条巷我都晓得，说到哪儿就到哪儿，不开导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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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要。”白震说，“事关重大。”

“你横着走！你尽横着走，我们罩着你呢！”

半夏呆呆地摘耳机。

说完他自己都目光茫然，不知这句话是从哪儿蹦来的，赵博文地看他一，带着人走了，病房里空来，只有老妈在边上拧巾。

王宁扭朝赵博文：“成了。”

老白神智稍稍清醒，看到病床从左到右围着一大圈人。

“哎？密钥？是是是是，密钥！你不说我差忘了，密钥已经送过去了，我现在告诉你，在哪儿可以找到密钥……”

叮叮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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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吐洗胃打吊瓶, 一大群人全程陪护, 医生把他们全当成了酒朋友，说每年元旦放假这阵都有人酒中毒送医院的，你们这喝法，不死也要喝肝损伤。

他仍然模糊地记得那个想法和计划，把密钥藏在什么地方，可是细节已经回忆不起来，也不记得自己是否真的那么去了，断片就是这样一奇怪的验，失忆期间仿佛都是另外一个人在行动，今天午那个白震为了保证双盲，不要命地给自己酒，结果成酒中毒。

“什么？”白震半躺在病床上在打滴，迷迷糊糊的，“成了什么？”

叮叮当当。

叮叮当当。

“老实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妈搬来一张椅，往那儿一坐，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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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个时候还在抓计划生育嘛，吃公粮的，当然要以作则，要不然我也想要个闺女，嘿嘿。”

“喝得太狠太急，差重度酒中毒。”老妈把巾往床一扔，叹了气，“我一天不在你就搞这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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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八，聚在梅山庄小区大门的一群人终于得到了放行指令，老赵老王一行人爬上八楼，打开门蜂拥而，发现白震正趴在沙发上大吐特吐，茶几上全都是空的玻璃酒瓶。

真好。

真清脆。

他猜测自己只是简短地报了个位置，实际上他拉着女孩大着不着调地扯了一个钟。

老赵过来拍拍白震的肩膀，“接来给我们，你好好休息。”

隐隐约约似有似无的“叮叮当当”。

“坦白不了，断片了，一回忆就疼得厉害。”老白住额，皱着眉倒凉气，“你知我有这个病，喝酒必断片，喝得越多断片越严重。”

“只生一个好啊，只生一个好。”

黑暗中她呼，再咬住嘴，用两只手端住电台的两侧，将它半抬离桌面，轻轻地晃一晃。

她很熟悉这声音，从半夏拿到这座电台时这声音就存在，她以为是老化的零件脱落，以至于她不敢随意挪动拐两五。

“成了么？”王宁坐到病床床，问，“搞定了吗？”

所见所想，所作所为，皆为历史。

“卧槽！”赵博文吓一, “这么喝，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