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终幕（1）(3/5)

数据传过来就是无用功。

白震和王宁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相比于白杨，他们更茫然无措，这是纯粹计划外的变故，明明一切顺利，那么多障碍都克服了，那么多难题都解决了，天大的困境也敌不过用心攻克，自信心都爆棚了——结果当一又把几个老妖怪打回原形，命运只不过稍微拐了个小小的弯，就把他们甩得连尾灯都看不见。

人力终究是有穷尽的，就像人再多也不可能从井中捞起月亮，这个世界总是在人类自以为能办到一切时提醒他们这一，并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

老妈给他们倒了茶，但是茶一直放到冰凉都没人动。

当晚十一刻，机械而有规律的指示灯忽然急促地响起来。

人们豁然起。

“信号！”

“有数据……有数据！”赵博文大吼，“所有单位注意！有数据！”

不幸中的万幸，等待是有结果的，数据穿越二十年的时间，从梅山庄11栋804卧室的i725电台迸发来，沿着电缆与光纤分到全国各地，所有严阵以待的单位和门立即展开存储备份和破解工作。

“什么？”赵博文接到电话，“视频？好的……麻烦你们同步过来。”

他放手机，扭对其他人说：

“传过来的数据里有视频，不需要解译，应该是录像，我让他们同步过来。”

指挥里的显示闪了闪，屏幕暗了去。

众人可以看到昏暗的光线有什么东西在闪动，可是屏幕上遍布噪，几秒钟后人们才辨认那是一个人的上半，她凑在摄像的镜前不知在调整什么，伴随着扬声里“咔啦咔啦”的响动，等到调整完毕，女孩往后退一步，从到腰都被括在视野里，老赵老白恨不得把脑袋钻显示。

女孩还是那个女孩，只是发短了，披着雨衣，脏兮兮的脸，有狼狈地笑。

“喂喂？能听到我说话吗？”半夏对着镜说话，又偏不知在问谁，“它能录音对吧？声音和图像都能录来？”

她又往画面中间挪了挪，开说：

“这是录像，我成功抵达第一基地了，白杨、老爹、赵叔、王叔还有大家，如果你们看到了视频，那就证明数据传输正常。”

连翘搭在白杨肩膀上的手骤然了，平时这个时候后者该鬼叫了，但白杨一声不吭。

“第一基地运转正常的，数据保存很完整，虽然我看不什么来，不过上面显示很完整，我已经照次序打包发过去了……”女孩靠在后的墙上，用手撩起脏兮兮的发，抚着额了气，“有，可能是跑得太快了，我这辈肯定没有哪次跑得像今天这样快，路上还摔了好几跤。”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九五十分，我大概还能再跟你们说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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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时间推回到半个小时之前，半夏找到第一基地的，它在一块“国防光缆，禁止挖开”的窨井盖底，是垂直往的井，用手电筒照不到底，井上嵌着金属梯，井只能容纳一个人，女孩沿着梯往爬，能觉到底有微微的风上来，带着淡淡的机油味儿，说明通风系统仍然在正常工作。

大概爬了十分钟，半夏估摸着有七八层楼那么，脚才到地面，

井底几乎一片漆黑，女孩打着手电，左右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