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蜕晦君却极为定的继续说:
等时间线形成一个首尾相连的闭环,一切都步正轨,那他也就失去了价值。
“我敢肯定,祂的心里也是极为挣扎的。
说着,蜕晦君一摊手掌,时虫竟然现在了祂的手中。
蜕晦君张狂的笑声让方兴觉得分外刺耳,不过他还是忍怒气开问:
到嶙峋的模因了,看起来祂已经消亡了。
方兴,你不必挣扎了。
不然,我也不可能诞生。
难怪祂能够预判嶙峋的行动,在关键时刻坑死了对方。
“方兴,你觉得伏羲当初一举灭掉盘古,祂的心会不会有挣扎。”
蜕晦君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好整以暇的反问:
蜕晦君看似不断发邀请,但方兴知对方只是想利用自己。
方兴,莫非你在找这个么。”
如今,嶙峋邪祟之力耗尽,已经彻底消亡了,方兴却没能达到飞升的要求,局势又来到极其糟糕的境地。
方兴闻言这才明白,为什么蜕晦君诞生的比一代邪祟晚,但实力却又能够匹敌一代。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可以隔空纵时虫。”
有时虫在,就算嶙峋的邪祟之力再多十倍,也不可能帮你实现飞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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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祂可以说是白死了。”
现在看来,蜕晦君早就在计划今日之事了。
方兴也确实没有想到,这只时虫成为了杀死嶙峋的关键。
见方兴沉默不语,蜕晦君的耐心也彻底消耗殆尽了。
原来,祂们都是伏羲,只是如鱼一样泾渭分明。
同时,祂还能像嶙峋一样,完全不受信息熵的影响。
如果说嶙峋是偏向于女娲的主人格,那蜕晦君就是彻底倒向盘古的副人格。
当初祂卖了仇殇,其实也是故意把时虫送到方兴的手上,目的就是为了麻痹他。
就像伏羲的两血脉,塑造了黑白分明的先天八卦一样,祂挣扎的心也有两人格。
“大势不可为,方兴事到如今难你还没有认清形势么。”
说着,一旁的无生老母径直朝方兴走了过来,祂周围的黑泥也开始了剧烈的翻涌。
“呵呵,我谋划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漏掉嶙峋这个不稳定因素。
看着对手手中不断鸣叫的时虫,方兴不禁倒一凉气。
甚至,方兴这个见证者的份,还可能反过来威胁到蜕晦君中的永恒。
我实在是太了解祂了,想要预判祂的行动,完全是易如反掌。
无论从大局发,还是个人立场,与蜕晦君这个自己都杀的疯合作,无异于与虎谋……
难,对方是在故意局引诱嶙峋到此的,然后兵不血刃除掉了这个对?
方兴闻言,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事明显只有伏羲心里清楚。
“罢了,我所要的只是一名见证者而已,只要你还能气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在成为邪祟之后,祂为了摆脱这份煎熬,主动将我舍弃,而我也顺势成为了独立的个。”
尽局面已经变得极其不利,但方兴始终没有改变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