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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到底遇见了什么问题,我们好好攻克它,好不好?
托尼本不想给他逃避的机会,上前一步拉近了距离,盯着他说:“告诉我吧,就像我当初鼓起勇气告诉你一样。”
托尼依然愣在那里。
他怎么会忘记?
你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啊!说不定我会有办法呢,我可是天才!”
“你记得那天晚上吗?我向你隐瞒了钯中毒的事,我当时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找不到希望了,所以就打算隐瞒一切……但我告诉了你,你给了我希望,你救了我!”托尼说,他的语速越来越快。
“什么事?”
但他的理智已经飞快地背离了他。
记得国西海岸的耀的日。
伊曼纽尔惊讶地看着他。
“托尼?”伊曼纽尔见他没有反应,有些着急地拍了拍他的脸,“回神了!”
他当然记得那件事。
托尼还是愣在那,像是突然间灵魂窍了。
“托尼?我……我不知该怎么和你解释,我很抱歉。”伊曼纽尔继续说。
伊曼纽尔呆呆地看着托尼的睛,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这不是真相。
托尼愣了一。
“你看,那些生死攸关的难题本不算是难题,只要我们一起想办法!
“告诉我实话,伊曼纽尔。”他说,他甚至喊了伊曼纽尔的全名,“你知的,如果我真的想知,我随时都可以知。”
——他不想答应。
“对不起。”伊曼纽尔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对不起,我只是……”
伊曼纽尔没说话。
——不对。
“解决不了!”伊曼纽尔突然提了嗓门,近乎是吼着说。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隐瞒!”托尼有些着急,他抢上两步,拉住了伊曼纽尔的胳膊,“难你想和那些三电影一样,非要隐瞒一些重要信息,导致我们之间有了裂痕和误会?明明就是一句话可以解决的事!”
可这次不一样啊。
托尼这才反应过来了,他抬起亮晶晶的睛说:“等一!我突然想起了十五年前的事。”
倒不如说,他虽然站在这里,但他早就已经垮塌了,那些压在他上的东西太沉重,太沉重。
他记得那天皎洁静谧的月光,记得派对后一片狼藉的客厅,记得那杯金的香槟,记得星空不见底的太平洋。
记得那温的、炙的、仿佛心被填满的觉。
他的思绪了。
他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