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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回看他，托尼手里还夹着一没有燃尽的烟卷，神中带着一丝空茫。这样的他和电视里展现来的意气风发的形象大相径，却远比那样更有魅力。

温的火焰和爆炸带走了约书亚上所有的组织和官，只有的骨在那样剧烈的大火还遗留着那么几块。

但也仅仅只是几块而已。

“但是现在别说官了，他留的就那么几块骨。”

尽约书亚告诉自己那只是其他平行地球的自己，但是一页页翻阅却越来越让他到目惊心，在这些平行地球中没有任何一个地球的自己能够和超人平安无事，他甚至不得不联想到自己上。

约书亚，或许我应该庆幸，你曾和我在一起过。]

后面每一条都记录着卡尔寻找到的每一个地球，有的地球约书亚甚至从未和那个地球的超人相遇便死去了，有的虽然相遇，却差错命丧黄泉。

如果那一天莫名其妙现在他边的空间宝石没有将他带到这个宇宙，是不是他也会像这个本里写的所有约书亚一样死去？

约书亚心想这的确是自己会的事，现在托尼想说说平行地球自己的事，他也想仔细听听。

“现在我后悔了，那样至少他还有一分在别人的里存活着——”

……

卡尔的日记到此为止，后面再也没有新的记录，尽卡尔在里面并没有详细描写，但是约书亚的直觉告诉他，86号地球，就是他存在的地球。

就少一分。

约书亚回过神，将手中还沾着泥土的陈旧笔记本重新放回了原，仔仔细细地藏了起来，与此同时后托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他的后。

“我那时候没同意，他还和我吵了一架。我是不觉得把他的官安在别人上有什么好，我可以用机械创造无数能够代替人官的机，所以绝对不允许我弟弟的官在别人上运作。”

约书亚，我终于找到你了。]

约书亚不想再看，但是那隐隐约约的觉驱使着他继续往后翻阅。

“这个。”托尼朝约书亚指指墓碑上的照片，“他以前和我说过，死后想把自己的捐赠去，让更多的人能够利用他的官活去。”

没有燃尽的烟卷被托尼随手掐灭，他垂首站在墓碑前沉默地凝视着照片上的笑脸，然后弯腰轻轻地拂去了上面沾到的一灰尘。

能够让托尼弯腰的人没有几个，约书亚是其中之一。

第86号地球。

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现在。”托尼扯着嘴角笑了笑，只是笑容里看不到多少喜悦。

[2020.11.27

[2021.0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