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维持不住,早就分成多少块了……
而且格杀令名单上的这些人,就算没有投徐福门,没有学过方术。最后也会用其他的方法害死更多的人,那个老家伙只是顺推舟而已。”
这时候,孔大龙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咳嗽了几声,打断了二人的话,随后对着归不归说:“老人家,您和徐福大方师也差不多少。心里早就知了谁和雷鸣勾结在一起了,是吧?要不然的话,您那么多的弟,这次回来怎么那么巧,就带上了給雷鸣的了……”
“是,老人家我不旦知谁和雷鸣勾搭在一起,也知谁收了你小的好,把我老人家卖给你了……”
归不归似笑非笑的看着后视镜里的孔大龙,随后继续说:“七八年九月,你通过我的傻徒弟韩樵把格杀令上的金明鉴调去了南洋。结果你在游上了结的他。
前年大年初四,还是透过韩樵,用一枚假的储金勾住了格杀令上的包楚安,在六平县了结的他……”
说到这里,归不归叹了气,回看着孔大龙,再次说:“韩樵也不傻,老人家我这几个弟里面就属他的神足猛。怎么就一门心思的帮你,我老人家都看不过去了。你是不是还打算用他调来杜金?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看着就成功了,韩樵却被调回泗号总了——是老人家我看不过去了,你不能可这一个傻戏吧?”
孔大龙也不辩解,他抿嘴笑了一,说:“我就知瞒不过您老人家,还说呢,老韩怎么说走就走了……这个我得埋怨您老人家一句了,您调走老韩回总,差一坏了我的大事。杜金这家伙本来就疑心病重。老韩一走,他就彻底找不到了……”
“那老人家我是不是还得给你赔礼个歉?呸……”归不归淬了一声,继续说:“他在白山老林里,那里有一块野参田,面是某位故去修士的府,他躲在那里。已经封死了,你去收尸吧……”
这时候,车前看了一车里面这三只老狐狸,心想能把他们三个集中在一起,也是难得的事了。可惜的是,孙德胜专注开车,没有和这一老一小两只狐狸比划比划……
没过多久,桥车便停在了民调局大门。看到了亮已经带着人接应了,孔大龙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了来。
从宾馆发之前,孙德胜已经和亮通了消息。胖亲自带着民调局几位主任来迎接,看了一孔大龙愈合大半的‘伤势’之后,句说:“这怎么话说的?听孙德胜同志说,昨晚上就事了?这应该和我们民调局说啊,这是在民调局的地面上……”
车前亲手将孔大龙搀扶了起来,对着亮说:“句,一会归不归老爷要去机场,咱们家吴仁荻同志呢?您就别给他派活了……”
“车前同志,你这话说晚了不是……”亮苦笑一声,继续说:“刚刚你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我还想说一句的,结果你着急先挂了电话……吴主任不在局里,南京邵家那边了事。他过去理了。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沾上邵家,吴主任就忍不住要过去。本来我还说了,把几位主任都派过去,可是你也知,吴主任急……”
“南京邵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