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樊兄是白叔的弟,总不能让他喝醉了睡在这桌上吧,所以…唉,哪知半夜会有人来杀我,却让樊兄替我挡了刀,小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要打要罚,权凭白叔置。”温玉一脸愧疚的模样,像极了错事的小朋友。
白文斌见温玉不像是装来的样,所言也与小楼中的大差不差,心中仅存的怀疑也已经消除的差不多。
于骏怕事败,连忙和气地笑:“小叶毕竟年少轻狂,说话没有礼数,白阁主你多包…”
“副阁主这是什么…什么意思?”叶一龙本来就已经害怕的不行,被白文斌这么一问,话都说不利索了。
“愣着嘛?还不赶快给白阁主磕赔罪,欠揍的玩意!”
倒是温玉中的后半句话,给他提了个醒。
于骏的确是一个狠人,陪伴自己多年的大徒弟,说杀就杀!
“我…这…刀…人的确是一龙杀的,但是我的本意是想取小阁主的命,这也是…”
“好快的剑!这特么谁躲得了啊…难怪他在阁中的势力可以与白老分抗礼,果然有几把刷!”温玉心中一本正经的分析着,却害怕的反应。
“白副阁主,小阁主,这个孽障此等丧心病狂的事,本应于你们二位置,但他毕竟是我的徒弟,所以我方才一时没忍住便了杀心,还望二位理解…”
叶一龙正准备跪倒在地的时候,白文斌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冷地问:“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的刀呢?为何不在上!”
“他喝醉了,怎么会躺到你的床上?”白文斌质问。
这一次倒真不是装的,近距离目睹活人被一剑封,若是一恐惧的表都没有,要么是个瞎,要么就是个大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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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知小楼神中的意思,但是他现在自难保,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为她开,所以只能继续装成被吓傻的样,呆呆的坐在地上。
小楼被白文斌一吼,吓得跪倒在地,虽然心有不悦,但到底只是个柔弱女,便将事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来。
白文斌想到这里又去仔细的瞧了瞧樊奇上的伤,然后转过问叶一龙:“本阁主若是没记错的话?小叶你用的武是刀吧?”
气更是蛮狠霸。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爷我忍了!”这日过得太艰难了,温玉不得不常常提醒自己要学会忍耐。
就在此时,于骏突然剑,一光芒闪过之后,叶一龙的咙上就已经多了一血痕,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
“好了,先把她拉去关柴房,等我忙完了再收拾这个贱婢!”
“你的刀呢?拿来看看!”白文斌问。
小楼被拉走的时候望了温玉一,似是在向他恳求他帮帮自己。
这江湖阁中想杀温玉的人除了自己便只剩于骏了,十有八九就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