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你他家门如何才关,让冠玉能涉险?这里有个缘由,原来云峰之妻李氏,生好,常于房中自其牝是一夜少不得的,只因丈夫病倒,焰一发不可收抬,其云未免兀自发,手指伸嫌小,又觉无味,抓又抓不得,又不得,没法治,遂私唤了一个极有胆,且生野之家丁,唤作呆三。二人趁云峰病中相互苟合,倒也甚得其乐,直待丫众人睡去,二人才那畅之事,故此开门送客,正是:“瞎猫碰到死耗。”
让冠玉撞着这一机会,也许正是上天可怜冠玉日思夜想,赐福与他,谁知究是福还是祸,天不语,无人解得。兰玉卧房在侧首,与李氏同门不同,也因动,兀自睡不着,故此弹琴消遣。哪知冠玉又遇合机巧,偏偏了兰玉这厢,亦是缘法使然。
且说冠玉别了兰玉、秋,房中,竟忘闭门,解衣而睡。一觉未醒,早有一人推他,:“好大胆,亏你怎睡得安稳?”
冠玉吓得不知何事,见是秋,笑:“我在此养蓄锐,还待夜战。”
秋俏一瞅,亲了冠玉一个香嘴:“你若只睡觉,我亦清静许多,还不快起来,小有诗在此。你且去罢,我去也。”
遂转走,冠玉哪里肯放,二人相互摸一回,秋方才离去,冠玉起把诗一看:妾常不解凄凉味,自遇知心不耐孤。
逐难飞眉黛报,莫待幽恨付东隅。
冠玉看完:“哪知她亦是一个女才,益发可。”
遂珍藏匣,用完早膳,至云峰问安。云峰这病已渐渐好了,他是个极富心计,城府极之人,待冠玉全然不一丝不悦,还是满面风,更比以前亲,称兄弟,中却另有主张,真是腹剑,险不过。二人聊了半日,冠玉依旧回房,也不想甚,径直回去。
至晚却又依原路去,这次有秋接应,益发轻车熟路,行至小门,早见兰玉倚门而待。两人相搂,行至椅前,并肩坐,在月互倾慕,恩无比,兰玉坐在冠玉怀中,秋倚在冠玉上,三人嘻笑,不可言。
兰玉偶然问:“夫君,你既未娶亲,那金镯从何而来,可告妾否?”
冠玉见兰玉柔且知书识礼,遂斗胆:“不满卿,你且不要着恼。”
遂将遇周家小之始末合盘托,又:“若日后娶时自不分大小,你不必介意。”
兰玉笑:“我非妒妇,何须着恼,只要夫君寸心公平才是。”
冠玉接着:“好个贤惠夫人,小生不起。”
兰玉又笑:“我不妒则不悍,何必作如此惧之状。”
秋也叹:“如今得陇望蜀,已自小不起,到后日坐一望。之时,看你哪一个得起?”
兰玉与秋偕冠玉大笑。
未几,冠玉兴又发,料兰玉不允,只得连连呵欠,目视秋,秋会其意,只低不语,以手拈裙裾。兰玉已知二人心意,笑对冠玉:“你若倦,到我房中略息片刻,起来与你诗玩耍,若要等吃,可叫秋送来,我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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