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琴转身朝二娘发了通火:“二娘,您说句公道话啊!他这次回来,与我没说上一百句话!”
二娘看了王亚琴一眼:“你不恨他?”
“我恨他,我恨他要死,我恨他毁了我清白,毁了我名誉,毁我的梦想!”
“这宅子有什么用,能抵销他的罪吗?”
“可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是我男人啊!我只求他能多留几日!”
许多时候,世家事多不如意啊。
二娘一脸冷漠,却说了句:“我有个主张!”
而花月婵则是仍在苦笑,她并不知道,有些东西将送到她地手里,改变她地命运。
……
“当真是刘文?他倒是打扰我地好梦啊!”
“将主,都查清楚了!从襄阳来的消息,和我们打探地消息,都相互验证过了,确确实实就是刘文,这家伙投靠卫王之后,从襄阳那借了不少虾兵蟹将,就来和将主做对了!”
霍虬的话还是留了三分,现在齐王固然是大敌,可是齐王后却是程展房中的红人,据说这次封赏,云之韵是出了大力的,万一程展对这个情敌还有一两分香火情,岂不是大大的麻烦了。
这一次封赏,王再起可是也得了厚厚的封赏。
程展只是询问霍虬:“平野将军,你的兵都休整好了吗?”
“折损太重,恐怕还得一个月时间才补充完毕,若是要把新兵训练完毕,恐怕还得一个月!”
程展不由冒出一句:“费立国可恨!”
没错,费立国确实可恨,如果不是费平来打秋风,程展也不至于折损这么多兵力,这一役可以说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双方都不曾占了好处。
霍虬也赞同程展的说道:“费立国太可恨了,有他牵制,安陆军不敢多出兵!”
费平虽然被歼,但是费立国的主力尚未受到太大损失,可谓伤筋未动骨,现在程展就面临着两头犯难的局面。
如果进军襄阳,那么费立国必定会出兵牵制,如果攻击费立国,恐怕慕容潜德也不会坐视不理。
霍虬向程展保证:“将主你放心,我们收拾刘文的力量还是足够的,他就四千乌合之众!”
“收拾刘文?”程展手指敲敲了桌子,笑了:“没有这个必要!”
“嗯?将主您是好肚量!”
“要收拾慕容潜德,如果不是他放纵刘文胡作非为,何至于今天这个局面!”
“您是说?”
程展站了起来,很利落地说道:“襄阳!襄阳是我的!”
霍虬对此诧异得几乎要跳出来:“现在打襄阳?”
“没错!慕容潜德御下无能,纵容刘文胡作非为,我要吊民伐罪,替天行道!”
霍虬不由犹豫了下。
现在攻打襄阳,困难太大了。
伤兵尚未归队,新兵尚未入伍,大量的士兵放假回家,以安陆军的规模,也就是维持着四五千人的机动部队。
各个方面的部队都在欢庆着这次封赏,他们对于一场意料之外的战争完全没有准备。
以致于霍虬还是重复一遍:“襄阳?”
程展斩钉截铁地回复:“没错,襄阳!他慕容潜德敢用刘文,我也敢到襄阳去讨伐他!”
襄阳岂是好惹的,光是慕容潜德所部,大军不下三万五千,加上郡兵,总共有四万以上的大军,再加上铁打的雄关,数十大军尚不能攻取。
而现在仓促用兵,是不是太急了点,霍虬脸上流露了这个疑问。
旁边的徐楚便笑着回答了霍虬的质疑:“现在刘文与将主之间,本来就是不解之仇,这人不可小视,若任他发展下来,必成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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