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娴呆住了:“清舒,你这话的意思那侍女的事是真的?”
清舒说:“秦爷爷,沈伯伯年轻的时候受过伤,我担心他会落后遗症。所以想请你帮他看看,不知可不可以。”
秦太医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先给你祖母诊个平安脉,然后再给沈老爷看看。”
“怎么可能。”
顾娴红着眶说:“娘,我知的。清舒他爹已经成为了过去,少舟才是与我白偕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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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过往的,她的泪不由潸然儿。
不过,到嘴边的话最终给咽回去了。反正一直以来顾娴都这样指望她能变得多好也不可能,只要别拖她们妹后就行。
清舒轻笑一声:“因你失忆许多事都没跟你说。祖母当年被二叔气得中风卧病在床,躺床上好几年爹一次都没回去过。后来病得不行让三叔写信会给他,说想见他最后一面都没能如愿。反倒是崔氏,不怎么闹腾都顺着她哄着她。知为什么吗?因为崔氏的哥哥忠勇侯能在仕途上帮他。”
“不可能,钰、清舒他爹说过这辈都不会纳妾的,哪怕没儿他也不会纳妾。”
秦太医摇说:“不用。你之前主要是脑中有淤血,如今淤血化了就无事,这药是固本培元之用。”
清舒嗤笑:“我爹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他太会装,以致让你觉得他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了。其实在他心中,仕途才是最重要的。为了仕途,别说妻儿女,就算亲娘他都可以不要。”
清舒说:“娘,你跟她早就分开了,这事已经与你无关了。”
顾娴不可置信地说:“你爹、你爹怎么变成这样了?”
清舒很无奈,特别想说你的关注是不是错了。
顾老夫人见清舒神淡淡的,赶说:“你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他怎么样都与你无关了。阿娴,我这把老骨真的再经不起折腾了。你要是想让我多活两年,就好好跟少舟过日。”
氏庄上养胎呢!”
傍晚的时候,秦太医过来复诊。他给顾娴把完脉又检查了一番,说:“恢复得很好,照着之前的方再吃半个月就行了。”
顾娴不由说:“清舒,他到底是你爹,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清舒没说话。在顾娴心中,林承钰什么都是好的。顾老夫人这般就是想要打破她心中的这个幻想。
“你明白就好。”
顾娴喃喃自语:“难真的是我看错了他吗?”
顾老夫人说:“阿娴,清舒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你当他为什么会娶个和离在家的妇人?就是因为这崔氏是忠勇侯的胞妹,他想借崔家的势。”
清舒嗤笑:“娘,你怎么那么天真,我爹的话能你竟也信。他还说我跟安安是他的心呢!结果呢,这些年不仅生活上g跟学业上从没过我们妹,钱也从没给过一分东西也没给过一样。还不若三叔,经常托人带太丰县的土特产给我们。”
顾娴问:“太医,那半个月后是不是还要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