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那初鸢呢?她也家了不成?!”
孟氏的神幽:“你说呢?”
“你——”钟造大骇,“她也家了?你为何不告知我?!”
“我这不是来了吗?”孟氏糊其辞。
钟造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孟氏,你太过分了,你这简直、简直是不为人母!”
“那你便为人父了吗?平常你何曾想起她们?若非为了利益,你怕是都忘了自己还有两个嫡女吧?”孟氏反相讥。
钟造气得目眦尽裂,抬手便要打孟氏。结果孟氏并非他想象中的弱女,不仅不准备挨打,反而先发制人,狠狠地赏了他一耳光:“这是替愿儿打的,你这些年少不得咒她死吧?世间有你这般狠心的父亲吗?”
钟造懵了,她趁机打了第二掌:“这是替鸢鸢打的,平日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压想不起她,等你为自己的仕途准备利用她时,你又打算牺牲她,你为人父吗?”
第三掌打完,她才红着睛:“这掌,是我替自己打的。我嫁给你二十多年,一心为你,孟家供你读书,供你成才。而我为你生儿育女,持家务,奉养双亲。还不顾亲友的劝阻,拿自己的嫁妆来补贴你,补贴这个家。结果呢?结果你是如何对我的?如此狼心狗肺,打你三掌算轻的了。”
钟造恼羞成怒,便要收拾她,她浑然不惧:“你敢动我一汗,我便要让你名节尽毁!”
钟琯忙上前拉住钟造,小声嘀咕:“阿耶,嫡母明日准备去拜访夫人的。”
钟造指着孟氏,心中的怒气消不掉,又无法宣,他两一翻,昏了过去。
周氏尖叫一声,忙指责孟氏打伤了自己的夫婿,是为大不敬,也不贤惠。
孟氏冷哼一声,转吩咐呆若木的梁氏:“我饿了,让厨房备些吃的。”
梁氏:“……”
她回过神来,窃喜:周氏以为来了一只羊,实则是请回来了一猛虎吧?往后有她好受的了!
钟家的动静闹得有些大,第二天便传到了石洪以及节度使夫人的耳中。石洪也十分吃惊:“孟氏是这般凶悍的吗?”
节度使夫人剜了他一,:“这叫贞烈。”
石洪:“……”
石玄微在一旁陪他们,闻言,便:“依孩那几日的观察,孟氏并非那等凶悍之人,她待人温和有礼、又大方得。她此次上汴州带了不少自己植的草药,悉数给了孩儿,说这些草药炮制后,敷在伤有止血之效。孩儿也让底受伤的将士用了,发现确有奇效。”
石洪:“真有效,那就跟孟氏多买一些。至于他们夫妻的事,我们便不要手了。”
节度使夫人对孟氏即同,又钦佩她的贞烈,:“孟氏受了二十多年的委屈,不过是打他几掌,确实不值得我们心。”
石玄微心稍稍一顿,转说起了云家还有一个小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