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默默又补充了一句:不然我堂堂一个鬼王自己场抓什么鬼?
“他很好看?”商瀛问。
谁知这个鬼的嘴得理不饶人。
那吃亏的还是他!
虽然知这张符对商瀛没什么作用,可是在这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从容地伸手揭,崇令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崇令为自己的得逞而诧异,商瀛也因他迅猛的速度而惊讶。
唱戏的男人换好衣服来见崇令还在这不免惊讶,跟他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开,商瀛见崇令睛一眨不眨看着那人的背影,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崇令笑着冲他挥挥手,好像是在为自己的胜利和他的妥协而耀武扬威。
他的动作迅速,从准确掏黄符到稳稳贴上商瀛的额,前后也不过就眨之间。
他竟然还真的没挪脚。
崇令收回目光,“没有,我昨晚在这听见有人唱戏了,他说不是他。”
商瀛反问:“不然呢?”
商瀛里意味不明,“现在开始跟债主报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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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瀛犹豫了两秒,放手,没再揭那张符,“好吧!”
崇令诧异,“原来在间也要费劲赚钱。”
“也不知他站在这的时候是什么想。”崇令手拍了拍栏杆,“我现在觉得他看见面的场景还能唱完一戏,月月年年,有毅力。”
商瀛这才重新:“好吧,是因为有个鬼无意间发现他每隔半个月在这演一次,没有听众,所以那个小鬼财迷心窍,开始在间卖门票,据说一票难求。”
“寺庙里被供奉的神佛如果知你一个鬼坐在他们墙,估计你再过五十年都别想投胎。”崇令恶狠狠威胁他。
不过这觉只是一闪而过,他没多想,转了台。
走院门的时候,他回看,商瀛还站在戏台上,手搭着栏杆,微微低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嘴边带着淡淡笑意。
本来也没想提这一句,不过是想着既然现在要借他的力早些找齐崇奕的魂魄,向他示好。
崇令在台上待了半晌,除了看看风景,什么鬼气也没发现,不过也是,一夜过去了,有多少鬼气都该散没了。
不过这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一路踩着油门到达城南古寺门的时候,看见商瀛正坐在墙,在这□□里十足显,他嘴里叼了路边的尾草,一副等了许久的模样。
走到台上才发现这里空间不小,扶在栏杆前能把周围正好场地都看在里,所以这个戏院的落魄也被看在其中。
商瀛走到他边,一人一鬼肩相碰,“他每次演时可都座无虚席。”
崇令也愿意去找找线索,跟着他踩着木质楼梯爬了上去。
商瀛笑:“我都说了我会算。”
六年已经勉了,他本就不可能活够五十年!
崇令一怔,好像…是这个理。
崇令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又恢复到那个“都远些别靠近我”的表。
虽然男人洗澡被看见也算不上什么,但是赶着让人看就是心理有问题了。
“算了,你也没几年鬼生了,等你投胎的时候我还没死呢!”
本来也没准备能在白天发现什么,崇令看了还撑在栏杆上欣赏风景的商瀛,“我再去一趟寺庙,看看能不能从那个大师那看什么。”
崇令想到那个画面,后背都有些起疙瘩,忙打断思绪,手站起,“不了,对我也没什么好!”
崇令:“你又知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纵容,让崇令有些恍惚,商瀛刚刚的那瞬间让他有些熟悉。
好奇,也可以试试。”
崇令有些气不顺,又抬手压住他的手,把符沾回他的上,“定符,十分钟。”
一时,两人相顾无言。
这幼稚的游戏看起来格外掉智商,可又奇地好玩。
商瀛就看向那个的戏台,“那就上去看看?”
商瀛刚准备说话,又被崇令打断了。
崇令有想往他脑袋上贴黄符的冲动。
商瀛还在这个月最后四天的休假里,闲着没事来避避风,省得在间闲逛被阎王抓壮丁派到南无界。
商瀛从墙上来,走到他面前,“晚就晚吧,我也担心你欠的债六年还不完。”
商瀛:“......”
于是崇令就这么了。
崇令叹一气,“那我死前要把我全价都换成冥币烧到间去,你等我快死的时候记得提醒我一声。”
院里木质的椅都快成了废柴,这木搭起的戏台倒是还算完好。
崇令“嘁”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