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利刑侦笔记7：并案侦破（出书版） 第30(2/5)

“你人的这把刀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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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说过，我是老手了，有经验。分解以后，把尸块装到袋中，扔到河里非常方便。等到第二天，景军醒来的时候，我把现场冲洗得净净。你们别怀疑，我的手脚很利索，毕竟当过多年护士，而且是技术最好的护士。我后来还专门研究过人结构，对人很熟悉。其实，我适合法医。我将肺腑这一分都煮过，喂野狗了。

侯大利熟悉这一段材料，问：“你当时是不是用香糖堵住了监控镜？”

黄玲玲摇：“没有，我当时本不知监控镜在哪里，只是了墨镜和遮帽。”

“你是用菜刀分割了万秀？”

“也扔到了河里，比菜刀还要远一些，你们往上找，应该能够找到。”

，不想让太多人知，所有人便相信了这个说法。他们没有提钱的事，还帮忙来一薄棺材，悄无声息地将“外来人”安葬在老校旁边。

“我开车到河边。那条路走过无数次，哪里有监控镜，我知得清清楚楚。我没有直接把万秀带来，而是先独自回租房，和景军吃过饭，再上床。等到景军喝了有安眠药的矿泉睡着之后，我才把万秀来。我把他搬到客厅以后，一直沉睡的万秀居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2004年7月9日，赵代军的银行卡被我取走。我当时在上班路上，特意了遮帽，遮帽很宽，挡住了整张脸。江州夏天很，这打扮很正常。取了钱之后，我把钱放在包里，也没有多少，不到一万块钱。隔了两天，我把钱送到湾村村小。程森家里有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两万元现金，还有存折。我第一次没有经验，拿了赵代军的银行卡，后来推敲起来，发现里面有很多破绽。程森家、小鹏的影楼，我都只要了现金。拿到钱，我就送给湾村村小。”

赵代军遇害之后，湖州警方认定凶手是失足女，很遗憾的是除了现场痕迹以外，没有更多信息。当年警方据赵代军银行卡找到了那台放置在街边的取款机，遗憾的是取款机的摄像被香糖堵住，没有拍到赵代军银行卡被取款时的照片。

承认了误杀雷伟，其他的事便顺理成章。湖州系列杀人案和江州碎尸案的整个过程与警方还原的过程基本一致，个别细节则由黄玲玲补充。

“雷伟对我使用了迷药。我在他的行李中发现了三个小瓶，也就是三瓶迷药。后来我对赵代军、程森和小鹏都使用了迷药，这样就能轻易控制他们。三瓶迷药用完以后，我定决心再也不这样的事，便想办法调到江州。在江州，我在急诊室先后遇到两次被家暴的受害者，虽然同她们，还是忍住没有去主动接这两家人，直至遇到程玥玥。如果仅仅是程玥玥被家暴，我还能忍住。看见小姑娘被恶侮辱，我没有办法再忍耐了。杀了万秀，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这个想法是活生生的，在我脑海中独立成。我无法控制这个想法，相反，这个想法完全控制了我。我特意磨了些安眠药粉，又担心控制不够有力。我买避的原因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真没有办法控制住万秀，避是最后的底线。

“用打火机烧赵代军的原因很简单，这个人心狠手辣，居然用烟妻杨梅的。是女人最重要的位之一，烟温度这么，烧在肤上的痛苦难以想象。杨梅是赵代军的妻啊，是妻啊！禽兽不如的男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我用打火机烧了他的，算是一报还一报吧。当赵代军伤害妻的时候，就要好受到同等折磨的打算。赵代军看起来凶

黄玲玲自嘲：“那时我已经是老手了，本不慌张，我到厨房拿起一把果刀，万秀前，把他解决了。这些施暴的人都是壳，只要你不怕他，敢于反抗，他们一敲就碎。”

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江州实行了殡葬改革，整个江州都是火化区。有个别希望土为安的人家采用了这方式，给一笔钱，在能够土的他乡让逝者土。这以后，黄玲玲每月都会捐钱到村小，名义是为村小小学生购买文。

“我在金天街那家秦炸酱面馆等到了万秀。到急诊科以后，我以谈程玥玥病之名，和万秀有过多次接，有意无意地对其表达了好，称赞他是很有魅力的男人。男人虫上脑以后，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还真以为我是他的小迷妹。那天晚上，万秀约我喝酒，地定在金天街。见面之后，我说还没有吃饭，想要找一家吃快餐的地方，吃东西再去喝酒。在秦炸酱面馆，我把矿泉瓶递给万秀。我一瓶，他一瓶，我那瓶是净的，他那瓶里有我放的安眠药。吃面时，万秀开始打哈欠，到了面馆外，更是不停地眯睛。我提议到车上休息，他同意了。在车上，昏昏睡的他还急不可耐地想要对我动手动脚，我借要去洗一洗，让他在车上稍等。等我回到车上时，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