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眉抬起手摸着耳环。
「我忘了是第三个还第四个服务生,就是在那里被她割断脖的。炎眉的指甲镶了以鑛铁为主的合金成的极薄剃刀,瞬间就能将人切成薄片,除此之外,她的耳环里也安了合金制的线锯,只要短短几秒就能将壮的圆木切来,当然,如果是人的胳膊或脖,那就更快了。」
那一瞬间,炎眉的发像倒竖似地沙沙蠢动。虽然大概只是因为有风过,但那景象却让人莫名联想到了以鹅脸为生中心、不断蠕动的蛇。
「看到那个铁架上的缺了吗?」
「你不明白,那生活对我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庞贝罗用着不耐烦的语气沉声说。
「一定很适合。」
「为什么?比起和我两个人悠悠哉哉地过日,为什么你会喜这像是清沟垃圾的事?」
「和正在工作中的女服务生说话哪里算得上心?」
「喜这个吗?我想在你上一定很适合。」
「缠在脖上也不错。」
仓库的昏暗光线中,有什么在瞬间闪闪发亮。
我看着架上的刻痕和手里的耳垂,将后者收围裙袋。
我手中的酒瓶落去,在地上摔个粉碎。
「那是因为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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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眉几乎逆光的影像堵墙似地往我近。
正当我在确认架上某只箱里的东西时,电灯轻轻地晃了。就算不用转,我也能凭香味知来的人是谁。
我和庞贝罗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转过弯再也看不见。
「肯定很适合你的。」
「我早就付代价了!拜我邢对狗宗教异常狂的父母所赐,我在幼稚园的时候就得喝着加刚从脖来的温血的,还被迫喝混老师的东西。老天爷加在我上的痛苦和残酷就是我付的代价!」
「我对你说过好几次了,我是因为喜才这些事。」
我什么话都说不,转往仓库去取刮要的苏格兰威士忌。
「为什么?要钱的话我有,在国外生活不也可以吗?」
炎眉说完住左耳,噗地扯了什么东西。
我摇。
放发的炎眉其不意地凑到我面前,亲了我的嘴。
我推开她,往后退了几步。
「……我已经得到惩罚了,没能得到你就是我的惩罚。」
「炎眉,餐好了,是加了很多你喜的蓝纹起司的汉堡。吃完就回去吧,我不会逃的,你想来随时可以来。」
铁架上大约在我度的地方,确实有斜斜划过的刻痕。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炎眉倏地转过并松开手指,那条细丝瞬间缩回耳环里。
是一条细丝——仿佛蜘蛛吐丝般,从她的耳环笔直延伸到她的手指上。
「知不知庞贝罗为什么对你另相待?」
「你又要再来一次?」
于从我里把胎儿拉来的这件事,充满自负与骄傲,更不用说当着我的面啃胎儿……」
「她是个很危险的人吧。」
她说着说着掩住了脸。
「你好像还不明白为什么我三年前要把你赶去。」
她边说边往我的掌心放了一块挂着耳环的耳垂,然后走了去。
「我们是杀手,不可能有什么好场。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过的事付代价。」
「不要再把我当成笨耍了,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我要杀掉每个你重视的人、毁掉每件你重视的东西,包括这间店。」
「我有一对,一只给你。」
杀手餐厅 第39节 -
「你们说得太多了!而且这店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为什么你非要留在这里不叮?」
「没那回事。」
炎眉放摸着耳环的手指。
「所以你就可以恣意妄为?」
「他对你有兴趣呢,可是又好像还没对你手。他不喜那么。为什么?」
「如我所愿。」
「所以我拜托你,在这里杀了我。反正不论如何都会被杀,那就让我死在这里。拜托你,我求求你。」
「比起杀手,刺客这个称呼更适合拿来形容她。你自己小心。」
「我是来帮忙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别在意那女人。」
「如果你真的这么,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