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木在原地挥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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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学者说:“我是忠实的唯主义者,质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切,即便我死后,这个世界也会有条不紊的运行去。而所谓的唯心主义,不过是暴的yy,存在本是绝对的,意识这东西,只是依附于存在之上,仅此而已。”
也有僧侣说:“你是忠实的唯主义者,可这份忠实难不是源自你的心么?如果没有心,世界上的和星球于你有何意义呢?我就和你恰恰相反,我没有那么虚伪,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人本质上都是唯心的,只是这些人误以为自己的唯主义,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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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的战争还在继续,那些挥舞骨的猩猩看见对面的猩猩也拿起了木,于是便谨慎的和他们保持着距离,突然,乘它们不注意,从地上拾起石,向对面投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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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作家说:“我就是人民史观的拥护者,人民才是历史的书写者,你们那些所谓的英雄,只不过是时势造就,而所谓时事,就是由千千万万人民构成,没有人民,所谓英雄也不是。”
有作家则说:“放你的,如果历史都是人民书写的,那历史上记载了哪怕一个人民么?从古至今的历史书哪一个不是为王侯将相所著,如果没有英雄推动,如果没有那些奋不顾的献者,你们那群只知躲在台后看戏的家伙,凭什么成为历史的书写者,你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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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们的战斗愈发激烈,天空中飞舞着石块,那些石块被它们从地上拾起来,毫不留的投掷向彼此,你砸我我也砸你。被砸到的猩猩气的嗷嗷叫,变本加厉的从地上拾起石块,更加用力的向对面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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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权主义者说:“女的人占世界上的一半,女为人类的繁衍时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分娩时的痛苦和恐惧更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可以想象的,但是女的地位却如此低,女所占据的资产却连世界资产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这都是你们男人压迫的原因。
有男权主义说:“女痛苦男就不痛苦了么?在工地上建设的是女么?在压线劳作的是女么?去战争上血死亡的是女么?就区区一个分娩的痛苦都不能承受还要世界一半资产,梦吧你,世界这么就是你们这群女人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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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的两群猩猩在望的驱使,奋不顾的斗殴着,鲜血淌,石嗖嗖嗖的飞来飞去,它们不会讲理,只能互相丢着石块,而在这片河漫滩上,注定只能有一群猩猩留存来。
……
两个屏幕里的容落在雷琦烿脸上,她呆滞的靠在病房中,一动不动如同雕塑,在这样漫的时间中,她就静坐在病床之上,任由这无尽的冲突在她中番上,她睛眨都不眨,直至泪满面,连她自己,也不知究竟是酸涩,还是有其他绪。
门开了。
一个苍白的少年从病房外如同鬼魂一样悄无声息的走来,坐在了雷琦烿病床旁边,和她一起观看起了屏幕里的冲突。
“正确,多么迷人啊。”
苍白少年赞叹:“逻辑,多么迷人啊。”
雷琦烿不答,她只是看着屏幕,不断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