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苍颤抖着手,却没敢将匕首□□,指尖悬在匕首上方半晌,垂着眸,最终只是用力将白癸抱住,将脑袋埋在白癸的肩窝。
斥虞捂着断臂,看也没看自己断掉的手臂,脸上仍旧带着笑意,“冥渊将军,这见面礼,似乎有些太过分了。”
白癸闭了闭,看见了男人一瞬间惊恐到了极致的神,不知为何,突然间有些想笑。
白癸脑里一片空白,只是想要伸手,碰一面前这人的眸。
个人影逐渐从黑雾当中浮现。
“意义?”斥虞轻笑声,目光沉沉,“我只是想要留住他罢了。”
斥虞注意到了清的神,睨了一,“有什么话就说。”
清神不变,“是,明白了。”
两人的轻飘飘的落在了地面,四面无人,白癸听见了男人沉重的呼声,意识逐渐涣散。
清看着斥虞,“可若是他不过来,那又该怎么办?”
又是?
前的人似乎和某个影重叠在了一起。
清站在一旁,神恭敬,“大人,那只恶鬼该怎么理,是否真的将功德值给他?”
娄苍握住白癸的手,声线微微颤抖,“小十,醒醒。”
“别怕。”
清顿了顿,“大人,您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还有……”清顿了顿,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可最终又沉默了来。
没有能看到他的神,却能觉到他绷着的脊背,像是在忍着什么。
清雅的竹香让人心旷神怡,斥虞一声淡青衫,轻叩桌面,看到了面前杯中泛起了的涟漪,脸上多了些笑意,“成功了。”
太丑了。
为什么是又是?
似乎是为了印证斥虞的话,风声骤然凛冽,一黑雾猛地侵袭而来,烈的杀意人,清脸一变,便看见一把剑刺了过来,刹那间鲜血四溅。
带着鬼面的男人双目一片猩红,一只手扯着斥虞的发,另一只手执剑,剑尖已经刺破了咙。
斥虞笑着,“阿癸的一缕魂一直在我这里,剩余的魂魄,一定会聚集在这里。”
黄泉之中。
他一定会来。
过了半晌,娄苍一把将白癸抱了起来,走了那团黑雾之中。
青年的匕首泛着寒光,能看见刀柄上带着的奇特的纹,透着些诡异的觉。
斥虞眉微微一动,“你说呢?”
白癸勾了勾角,“娄苍……又是这样。”
白癸听见男人的声音。
别那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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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了一个怀抱,腰间的手很用力,又像是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