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瞬间喜笑颜开,“那儿臣告退。”
少年的发垂直在后,随着脚步左右摆动,绿衣失笑,连忙跟了上去。
白癸换了一便服,从里的侧门骑去。
绿衣一愣,还没理解白癸的话,白癸就已经大步往前走了。
“?”绿衣一愣,“要不要调一队侍卫,贴保护公?”
绿衣笑了笑,“行了,别议论主了,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那可是会惹祸上的。”
王无奈,瞪了一白癸,“走吧走吧,臭小。”
候,你去帮你大哥。”
“不用。”白癸说,“老规矩,不准任何人跟着,我要自己去。”
“单纯?”另一位婢女撇了嘴,“我看咱家公一都不单纯,一天鬼主意多得是。”
“这人说廷尉大人在修建宗祠的时候贪污了一批官银,欺压百姓,早有恶名,但据我所知,这廷尉大人后牵连太广,如果真的想要将他定罪,没那么容易,不如就先杀儆猴,暂且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老实一段时间,至于贪污的事……有一就有二,这人,用一鱼饵就能钓来。”白癸说。
白癸了正殿,绿衣迎了上来,“公。”
“父王……”白癸还是一脸不愿。
白癸脚步轻快地离开,王看着白癸的背影,目光复杂。
王敲了敲桌案,“有什么想说的?”
白癸看了看四周,“绿衣,备,我要。”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白癸摆了摆手,眉带笑,“再说了,你觉得这里有什么事,能瞒得过父王吗?”
绿衣将殿里的东西收拾了一通,另一位婢女走了过来,语气好奇,“绿衣,王怎么这么纵容公啊,我上次去宴会,其他几位公在王的面前都老实的不行,偏偏咱家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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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来人往,路旁的小摊上摆着各稀奇古怪的东西,茶楼里坐满了人,说书的先生正抑扬顿挫的讲着故事,面是一众喝彩声。
白癸还是一脸闷闷不乐,将王手里的竹简拿了过来,看了一。
绿衣笑了,想了想,“或许就是因为咱家公什么都不怕,心思单纯,所以王才会这么喜他吧。”
“事就这么定了。”王说完,将桌上的竹简拿了起来,又敲了一白癸的脑袋,“你起来,看看这个。”
“公……”绿衣语气无奈,“您每次都这样,要是被王知了,我们可是会被受罚的。”
王盯着白癸,“嗯,不错。”
白癸说完,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父王,我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