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避而不答:“你的爸爸和爷爷也是为你好,将来……”
总在我受罚之后才袒护我?”
“你也觉得我不能喜男生吗?”
在他的印象里,妈妈温鹿总是跟在虞诚旁,摆一张最丽动人的笑容,在客人面前作小鸟依人的模样,但是一般什么也不说,听话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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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羡慕。
为什么他的爸爸不像别人爸爸那样,他的妈妈不像别人妈妈那样,他的家被人羡慕,却无法让他到一丝快乐。
冲他妈妈发过火,他冷漠:“随便你们,你们开心就行。脆你们再生个孩吧。别我了。”
三他们还吵过一次。温鹿发现那段时间的虞双有反常,还总是走神。她开玩笑询问虞双是不是喜上哪个小女生了,虞双就脆坦诚说“我喜男的”。
但他没想到温鹿会偷偷溜来找他。
明明看着像一株菟丝,面对他的质问只知沉默,也不敢在虞诚面前为他说话,却敢偷偷摸摸瞒着所有人溜来找他。
他小时候真的很混账、很没用,他害怕爸爸,所以把矛指向一个待他温柔的人。
然后女人会陷沉默,这事儿不了了之。
可虞双不好意思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只在亲人面前才起作用的要脸让他是在陌生的城市里留了来,买了新手机和家里人断了联系,最后比起赌气倒更像是在散心。
“他又不会骂你,又不会打你,”少年虞双质问她,“你为什么不指责他?你真的想帮我吗?”
少年虞双觉得好不公平。翟允的爸爸妈妈会就“要不要把翟允关在家里学习”一事吵架,他爸妈意见不一的时候总会吵起来,翟允坐在沙发上听,结果总是双方各退一步,翟允终成最大赢家。
虞双就在她房间里发脾气:“为我好?你们只不过是希望虞家能够一代代传去——是,你们都有各苦衷!他有苦衷,他要听爷爷的话;你也有苦衷,你没法为我说话。对吗?我要为你们的苦衷买单是吗?可是关我什么事!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然后他爸怒了——他爸训斥他,说“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他妈妈就在旁边看着,里的绪好复杂,虞双不懂也不想懂。离家走的前一天他又独自去了虞母的房间,他觉得难过,也需要发。
他知虞诚是不会赶过来找他的,被这么放养惯了,在外边反倒觉得安心。
少年的冲动总是一时的。在陌生的城市,一肚的怒火熄灭后,他觉得空虚且迷茫,又因为自己对母亲说的那些话而后悔不已。
然后他定决心,向翟允借钱,这一次他离家走去了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