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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所以，导师有这个权限对吗？那我申请参与。”

“A1……”

“请允许我参与其中，导师。您是知我的，如果不达目的……”接来的话似乎不用少女多说，为她收拾过无数烂摊的导师很明白对方仗着纯血人类的份便利过多少胆大包天的事。

最终，少女的导师只得同意，但是看向他们的神却很是不善，如同蜘蛛盯上落网的猎般充满恶毒的。

“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把这个上吧。”

“这是什么？”

“项链型的防护装置，我送你的成年礼。”

或许是于嫉妒，嫉妒区区无能的纯血人类为什么能得到研究院的厚待，又或许是未从方才被恐吓的绪走，他们完全明白那去掉丽宝石之后的项圈所代表的是束缚自由的锁链，可是他们谁也没有说话，睁睁地看着少女被人上枷锁。

亲手为徒扣上自由之锁的导师问：“喜吗？”

“喜。”短发少女无知无觉，手指拨着滴状的红宝石。“那就说好了，他们先放在我这里，在我阅读完他们的实验数据之前，老师你可不要突然来调人。”

“好，我不会。”

可是，这话能信吗？

他不会，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啊。

彼时的人类少女还尚且稚，心智谋算哪里抵得上自己的导师，他们在拥有过一段从前梦都不敢奢望过的如梦如幻般的生活之后，在人类的意义上死在了少女面前。

少女衷向他们传播人类文明，最的就是讲那些至今都觉得幼稚的童话，只要他们用人类文明而非星际语回应她，就能得到少女亲切的笑容。可有时候她也是疏离的，会犹如局外人那样在观察他们，这觉就像、就像是她中的过家家。

“记住，从今以后不能叫我A1，要叫我。”

“吖哩？”

“不是星际语里的，是人类文明里的，跟我念，。”

“蟹蟹？”

“再来一次，摸着我的声带受我的发声，。”

“？”

“嗯，对了，继续喊我。”

她乐见于他们上演人类文明中的某些行为，仿佛能够从中得到些许乐趣。

“知这个是什么吗？”少女的五指弯曲与数值组合，成为类似兔的形状。“这是你们两个小兔崽！”

“小兔崽，好像是脏话，弟，你听，说脏话了。”

“嗯，真坏！”

“你们不要说噢，我没有，这是称。”

“是吗？我们不信。”

“真的。”少女没了初见的冷淡，摇着手指说，只是角眉梢的笑意未曾减少。“来，你们学一这个，就这个动作。”

人类真是好懂，也很好哄。只要几句话，几个模仿的动作，她就会很开心。

只要她到开心，他们的待遇就会好上许多。于是，他们便逐渐以为少女想要玩伴，只要极尽可能地合她，就不会被送回去，只要虚假地哄好她，反正她也不曾真心对待他们，只是把他们当过家家的玩……然而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多少有些分不清自己的位置。

有这么个人类的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