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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海看了看历思凯，又看了看林有锦，一副言又止的样。他很明白，现在只是矛盾暂时被搁置，那两人之间的冲突只会越来越严重，他知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历思凯平息怒火，平淡地将这场审问继续去。

程海又：“大家有话好好说，林你也是，好好待清楚事实不行吗？”

“能能能”，程海连忙撤回了手，带着歉意的笑对历思凯说：“抱歉历队，我就怕你冲动之动了手，万一再传到段局耳里就不好了……”

林有锦摇了摇，有气无力回：“不是，我到的时候王博和他的妻女已经倒在血泊里，他的妻女已经断气，王博也奄奄一息……我没有想到一门就是那样的场面，我震惊害怕之余给师父打了电话请示，师父毫无反应，甚至狠心命我给王博补上最后一刀，他说反正王博已是将死之人，不如让他彻底开不了。”

一支烟很快完，历思凯的绪也平静了些。

一时间，场面一片混，张力十足的同时还带着可笑。

历思凯不耐烦地“嗯”了声，皱眉给自己了支烟。

被他拦腰抱住，本挣扎不了，历思凯回瞥了一程海，里透的戾气快把程海的穿透。

“是”，林有锦回。

刚才还是火冒三丈的场面，这会审讯室里又安静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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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上二十六刀伤，这些都是你的？还有他的妻女，王博的妻上三刀伤包括心脏的致命刀伤、他的女儿被一刀封，这些也是你的？”

林有锦的目光黯淡，像个丢了信仰的人，苦笑一声：“无所谓了，我确实了对不起阿慎的事，一念之间……我没什么自怨自艾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终于，历思凯妥协松了手，没好气地对程海说：“现在你能松开了吗？”

历思凯了，目光毅问：“3.1一案，是姜勇指使你去了王博家，是他指使你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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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锦的衣领被历思凯使了力拎着，那蛮劲像是要把他的脖扭断般。林有锦努力匀着气息，张了嘴想说几句却本开不了，他只能凶狠地盯着历思凯，又将无奈的目光投向程海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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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衣衫不整略显狼狈的林有锦，神里挑着不屑开：“我可以看在周慎的面上给你留面，但我希望你能清楚一，我已经掌握了你和姜勇在3.1一案里作歹的系列证据，我对你的审问不是在试探，也不是在乞求。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日后警方的一纸诉状书我会替你摘几分不必要的罪行来，其中好坏我想你应该拎得清吧。”

历思凯整理了衣服坐了回去，同时像去除脏东西般拍了拍手，仅仅是与林有锦那般动作，他就膈应得，这个动作更能看他对林有锦是真的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