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穆二胖很喜联系开国皇帝的事迹来写。
他老人家开国时就颁布过一些相关的法例。
虽然用典这手法上,刘学政本人更偏冷僻、常人不知的典故。
但如果用开国皇帝颁布的法例来称颂赞扬他的功绩,谁能说用的典故不够好呢?
想到了之后又有了思路,穆二胖的神也没有变得轻松,而是变得有些古怪。
盖因为这句话自《晏秋》。题之人又同样还是刘学政。
他似乎透过卷面觉到了刘学政的想法——前‘平仲君迁’,你们想晏是吧,我这次就晏的东西考考你们。
这要换个心里承受能力不的,想到这一层估计得气吐血!
要不说科举考的也是心态呢?穆二胖忍接着腹诽的冲动,赶开始写诗。
最近他都在跟着沈傲霜学写诗,成诗的速度倒是没有变快,但写来的东西比从前又好了几分。
等诗文写成,穆二胖又从到尾检查了一遍,赶卷——考场里实在太冷了,他脚都快没有知觉了。
文人弱、挨不住冻的不在少数,加上这又只是岁试,所以他卷的时候考场里的人已经离开了泰半。
后等了考场一瞧,原来是外又变了天,寒风阵阵的同时,还沉沉地起了雨夹雪。
翠微其他人答卷速度都比他快,便都笼着袖在门等着他。
等他来了,大伙儿也不多留了,没得在外说话喝一肚风,抓往书院走。
沈翠在光幕上看着他们的动向,知他们快回来了,便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和姜汤。
等到众人回来了,先一碗辣的姜汤肚,再排排坐在炕上脱掉的鞋袜,把脚泡里,不约而同舒服地喟叹声,方才觉活了过来。
等缓过来了,崔斐立刻询问:“今天别的题倒还好,就是诗题真是不好写,‘四海同’也在空泛了,里又那般冻人,只觉脑都要冻僵了。绞尽脑想了好半天,这才写了首诗来。”
这话一,穆二胖他们互相你看我、我看你的,脸上都有些一言难尽。
崔斐也立刻明白过来,看向梅若初问:“我写偏了?”
劳不语未归,梅若初就是大家的小先生。
所以他微微颔首,把讲给崔斐听,又让崔斐背诵了他写的诗。
幸好,崔斐虽然题目没吃透,但他对着那四个字,论的也是君主善待百姓那些,虽然确实偏了,但也没有偏的太远。
后大家泡完了脚,换上沈翠烘和的鞋袜,去了课室各自默写自己的卷。
因为崔斐诗文偏题了,所以梅若初先看他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