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方面的东西了。
周氏偶然和那位夫人相见的时候,就这般劝了她一二句。
那夫人既能在榜微末时就选择嫁给她,则也是有些想法和光的,周氏浅浅一,就把她醒了。
被醒之后,她把周氏视为恩人,拉着她:“我自小便没了母亲,很多事都无人教导。还要靠妹妹来我,实在惭愧。”
对上她的千恩万谢,周氏让她莫要客气,只在心里念若不是沈翠前的教导,怕自己可能真的跟这位夫人一样患得患失。
周氏一边回想旧事,一边妥帖地帮着沈翠穿整齐。
她陪着沈翠照镜,沈翠看着两人镜中的倒影,:“你先说二胖瘦了,又说我瘦了,我怎么看你也瘦的厉害?”
周氏脸上笑容不变,“我素来就不,娘也知的。而且这不是日常也忙着自己的小生意。”
沈翠一想也确实是这样,便没再多问。
等到没多会儿穆二胖拿来了针线,她周氏又当场改袍,而后让穆二胖回自己屋去试穿。
看着他们母俩都穿一新,周氏便越发兴了,挽着沈翠的胳膊:“可惜今日时辰不早,娘也是从外回来,得好好休息才成。不然我今日还想领娘去我的铺看看,虽只有一间,门面也不大,但却是我这三年一经营起来的。”
沈翠笑:“这敢好,那回我去看看,看中的都直接都拿上。”
“拿!都拿上,把我那小铺搬空也不碍事儿!”周氏一边笑,一边手脚飞快地从袖里拿一个小金簪,伸手就给沈翠在了发髻上。
沈翠反应过来的时候,金簪已经稳稳地落在了自己上,她也只大概摸到了是一朵小的形状。
“是兰,翠微兰,我特地让人打的。”周氏笑着同她眨眨,又补充:“是我自己挣的银钱。”
意思也就是这是她这些年挣来的银钱,并不是用的穆云川的银钱,让沈翠别推拒。
沈翠笑着无奈:“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跟你分开三年,你刚说认不二胖,我也快认不得你了。”
前这个利又笑的周氏,跟三年前相比,变化已经很大,而跟原书剧里那个面容模糊的工人,则更是判若两人。
“今儿个是太兴了,往常我可持重端方了。”周氏说着看了一丫鬟,丫鬟便接:“老太太明鉴,我们太太日常在家确实是端方的很,今日确实是见着您和二老爷,才脱外放一些。”
丫鬟正正经经回的话,但看着二十七八岁的‘老太太’和才刚十五岁、脸上稚气未脱的‘二老爷’听完之后,神都古怪起来。
周氏也忍不住抿了抿,摆手让丫鬟别回话了,又小声跟沈翠解释:“这是夫君翰林院之后为我从外买来的丫鬟,早先我本来不想要人服侍的,毕竟家里只我们二人在,住着的院也不大,我得空的时候自己收拾一就成。但无奈我们一直未收拢人,却有人变着法儿想往我们家人,为了堵住这些人的想,所以才从牙行买了人。他们也是穷苦人家,有时候事和说话都欠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