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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认真睛却垂着，没有看着舞台上的人。

杜寒匆匆瞥了一，便收回了目光。

“难过什么？”吴明问。

杜寒晚上随便吃了便回房间洗澡，中间的时间匆忙，发也没怎么，所以现在吴明手的发还有。

：“你还想看吗？”

他手在扶手上挲了两，转同吴明小声说：“今天的曲目同昨天不一样，这歌也好听。”

唐荣今天依旧是坐在第二排的位置，只是比昨日更加靠近了舞台一些，而杜寒预定的位置要比前一天靠前许多，这样更方便他观察唐荣的一举一动。

他轻声：“不想看了我们就去。”

他看了一会，突然伸手过去，本是想去摸那闭着的睛，却在伸之后醒过神来，别扭的往上一抬，在杜寒的发上了。

回想小时候自己同父母坐在电视前一起看节目，杜寒闭上了睛，怀念说：“那时候的服装还有造型没有这么好，但是架不住朱虹得漂亮，底在那里，怎么穿都好看。”

吴明：“我记得原唱好像叫朱虹？是不是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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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杜寒看着舞台上的女人，面上的笑意渐渐扩大，他：“我爸妈喜朱虹的歌，可惜后面她事去世了。”

杜寒的睛眨了眨，舞台的光在他黑的睛里投光，吴明望着那双睛一时没有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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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第一次听她翻唱别人的歌，算不算邮旅行的福利？”杜寒说着抬看着舞台，柏兰茜难得一复古的造型，比平日里新的演服更添些女人韵味。

第15章

吴明收回手，同杜寒抬看过来的睛对上。

吴明小声附和：“我觉得也不错。”

“看啊，为什么不看。”杜寒说着推开餐厅的门，神落在角落桌上正在吃饭的唐荣先生上，他笑了笑，低声说：“都预定了肯定是要看的。”

杜寒靠在椅背上，手指在座椅之间的扶手上轻轻敲着，合着柏兰茜唱歌的节拍。

“不了，我还想看完。”杜寒转回，又恢复了成了开始听课陶醉样。

吴明还坐在自己边，有些行为要稍微收敛一。

吴明转看着他侧脸，杜寒的睫很，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也能看见轻颤的动作。

杜寒看了会，低低笑了一声，小声说：“这首歌的原唱也穿过这样的衣服，旗袍卷发，不过旗袍没有这么致。”

穿旗袍的女歌手站在聚光灯，金的旗袍上缀着珠亮片，随着她的动作反着光。温柔的声音环绕着剧场，又带着一丝慵懒，让人心里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