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言玉南一拍脑袋——他忘记路凡满院都是那可以传音的喇叭了,得跟喇叭似的,作用跟大喇叭也差不了多少,实在烦人。
刚走到路凡桌前就听见她问:“查完了?”
然后,言玉南就理解了药不死临走前那个表是怎么回事。
“可你不是过目不忘吗?你把药名记住,然后在凡凡开药的时候,让她把药量压在致死量的一半……不,三分之一以,而且冲突的药不能加在一起吃,就这两件事。”药不死可不想自己就去采个药回来神医的名就变毒医了。
知这个答案的时候言玉南沉默了很久,最后决定去跟路凡谈谈。
可是有一回路凡看某个病人不顺,将其中一味药开大了,那人差没被她死。
有些人还真的敢拿路凡开的药,吃不吃就不一定了,言玉南看了一好像都没有到致死量三分之一的样就没有开,但是看路凡的表,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一规矩来,言玉南睁睁看着她半个时辰能推掉二十来个病人。
药不死语气无奈:“凤吾只是会治病,不会看店,加上他不怎么能离开梧桐木,还是凡凡更合适,兄弟,这事儿就给你了,看好她,她手……比碳还黑!”
得了路凡这么一句话药不死就知不住了,思来想去,去找了言玉南来,让他看着路凡,别让她开奇怪的药给病人。
言玉南:“……”兄弟你大可不必这么视死如归啊。
言玉南对于药不死偷偷来找自己这件事觉得很莫名其妙:“神医,找我没用吧?我又不会治病怎么知她开的到底能不能毒死人?”
“什么?”言玉南一反应不过来。
以前他有事门就让路凡应急,毕竟路凡会看一些很简单的、她自己得过的病,所以药不死给她很放心的。
至于看药的要求,言玉南想了想,:“药量可以,但是药效冲不冲突我不敢保证。”
“……”药不死看了一“第一卷 ”这三个字,认命地叹气,“算了,你记得多少是多少,实在觉得古怪的,就问问凤吾,他活得久,什么都会。”
等药不死一走,路凡就带着自己的行李搬去医馆暂住,言玉南溜溜达达地跟过去,每天要一边监视路凡,还要一边努力看药不死留来的书。
结果凤吾传话回来说:“没事,慢毒药,吃不死,就是不能受伤,一受伤血就止不住,会血而死。”
思来想去,言玉南将路凡开的药方记来让纪灯偷偷去问凤吾。
既然已经被知,言玉南也不拐弯抹角了:“所以你怎么还是给人家开了那样的药?怎么说都不是你的医馆,好歹照顾一神医的名声吧?”
“药啊,你不是答应老变态要看着我吗?问完凤吾了吧?”路凡也不抬地说。
言玉南这才反应过来是他跟药不死的话被路凡听见了:“你偷听了我跟神医的话?”
路凡看病,一向对人不对事——仇家不医,骂过她的不医,打过架的不医,打过女人的不医,打过小孩的不医,打过老人的不医,随地吐痰的不医……
闻言,言玉南默默将自己看了一半的书翻开给药不死看:“她拉我逛了整整三天人间,本没时间看,才看到这。”
“老夫知,还有啊,看医馆的活计就算你一个月的药,你可别再给病人开奇怪的药了,会吃死人的。”药不死临走前警告路凡。
“那你找凤吾族帮你看医馆不就行了?嘛找老板娘?她那狗脾气你又不是不知。”言玉南说完还四看了看路凡在不在周围,万一被听见她又要过来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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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凡扫他一,嗤笑:“我哪里用得着偷听啊?你忘记我满院的什么了?”
安,医馆我会帮你看好的,还有啊,照顾好乐乐。”路凡打着哈欠应了这个差事。
“那些人死了是活该,蛮荒之地就算是个犯罪囚笼,可有些人就是死都不能赎罪,而且我说过我不医,既然敢迫我,那就好被报复的准备咯。”路凡并不觉得自己坑几个要动手的人有什么不对。
路凡理不直气也壮:“谁让那混当街打妻?活该!而且只要人死了,死无对证嘛,放心吧,不是罪大恶极我不会随便开药的。”
药不死不解地问:“为什么?老夫不是已经把书整都给你了吗?”
有些是新人,不知路凡有多黑,在路凡说不医之后想武力迫路凡治病,路凡就冷笑着回说:“行啊,我敢开药,你敢吃吗?有别怂。”
毕竟这就是蛮荒之地的法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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