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3)

药不死叹了气，或许，他们再也不会遇见这样一个凡人女了。

路凡不是傻，药不死最近来的时候，神一次比一次凝重，证明那些药对她并没有多少作用，仅仅是让她活着。

这次的事里凤吾只担心路凡，因为路凡已经无法再像之前一样有自保能力了，而且路凡一天比一天差，了这两极楼说不准就会当场去世，他们不敢拿路凡赌。

不到五天。

随后药不死给路凡改了药方，笔之前抬看了一路凡上的凤凰，不太神，像是逐渐被走了生命力。

“凡凡，听话啊，我今年将灯市开在白灵河边，你可以让安去给你买，就别去了好不好？”凤吾跟路凡商量。

本该寿尽了。

路凡颔首：“自然，割开我肚动刀，我也只信得过你和他。”

今天、明天……

药不死缓缓摇：“就算是因为意外重伤不治的人，也会维持到他寿结束，可你的……才上几天？”

又是谁的寿本该尽了？

“凡凡啊……”药不死言又止。

第二日路凡起了个大早，以前工作的时候听人说，上元节，讲究的人家会再祭一次祖，左右是一祈福，一家人祭祖，讲究的是团圆。

小看蛮荒之地的人，最终骨灰都得扬东海里。

可路凡在现代的时候没有可以一块祭祖的亲人，在蛮荒之地，这里的人却没有祭拜的习惯，因为他们就是神。

加上这一天明明药不死都说已经可以为她动手术了，依旧一脸麻木地提醒她凤凰的事，证明她其实……

“你上回说的那个……合脏的办法我想了一，还是可行的，只是我并不会纵傀儡丝，你还得请黎清之来，他合，我药。”药不死在把脉后说。

“药不死，我知的，或许，就算你治好了我的，我也是该死的，命中注定嘛，我不在意的。”路凡笑着将药不死未尽的话堵了回去，“我只是舍不得你们。”

就当他们缘分到了吧，终究是要分开的。

“……”

路凡一愣，意识摸摸上的凤凰，迟疑：“三天？”

今年路凡不好，没能跟着一块去元宵和汤圆，有许多事都不了了，吃过午饭之后药不死来了一次，带来一个好消息。

他们有底气，就算对方打算将蛮荒之地成祭坛，也不会得逞。

法预料的意外。

凤吾和知梦蝉说，她的命格开始碎裂，碎的到底是她的命格还是陆拾贰的？

路凡睛一亮：“真的吗？谢谢凤吾！”

路凡缓缓抬手摘那朵已经逐渐枯萎的，转了一：“难怪凤吾还没等凤涟回来就让他回族取了凤凰回来，估计还不止一朵。”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求……”路凡重新上那朵凤凰，笑着抬，“我不会走太早的，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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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在即，路凡找一件看起来喜庆些的袍穿在白阵法衣裙外面，过节嘛，怎么都要应景些的。

“还没有，对方可能就在蛮荒之地里，如果提醒其他人的话可能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等对方脚吧，左右我们这群老家伙总不会一就被死的。”凤吾无所谓。

“凡凡，你知凤凰可以给一个普通人维持多久的生命吗？”药不死突然开问。

凤吾看她突然就兴起来，好笑：“真的，你啊，就是贪嘴，可别再买到跟药冲突的零嘴啊。”

没有可以一块祭拜的人也没关系，路凡已经有很多可以一块过节的亲人啦！

“嘿嘿，我知的！那明天我就可以跟他们一块玩了，还有那个傀儡的事，凤吾你要提醒其他人小心一些吗？”路凡笑了笑，随后话锋一转，说起了让她担忧的傀儡主人。

她会教他们很多东西，跟他们说自己的家乡是什么样，给这里带来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即使她每一天都会忘记他们，可他们依旧是最好的